曜哥儿示意呼延因将信放桌上,“请沈将军进来。”
呼延因放下了,转身出去看见一脸好奇在打量的沈拙“沈将军,殿下有请。”
沈拙赶紧往里面去,呼延因要跟,呼延果一把抓住了。
“干什么”
“你说呢”呼延果给使眼色别去碍眼。
呼延因白了他一眼,“我去给把门关上。”
又犯蠢了能关门吗呼延果往过走,站在门口站的笔直笔直的。
呼延因“”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跟人家谈机密之事呢。
曜哥儿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最远的凳子“坐吧”
沈拙果然去坐了,然后抬眼看太子,太子好似有些疲惫,靠在榻上不住的活动脖颈。就听太子说,“你上的折子我还没批。”
“为何可有不妥”
“你想以法先行,叫女子在家庭中获得同等的财产权、子女的抚养权”
“是也只有如此,才能淡化女官。真要是如此了,女官多几个又如何女官少几个又如何这件事推行必然很难,可是难也要做。若是做不成,至少可以叫大家把视线从女官身上移开,别一直盯着;可若是做成了呢”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曜哥儿用下巴点了点桌上的那封信,“我还没来得及看这会子脖子疼,你打开看看,念给我听”
是
沈拙拿起来给拆开了,可一看字迹,这就是高滔滔写的。
臣子不上折子,却写信
因着这种疑惑,她多往下看了几眼,这一看可了不得了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的慌。
这是一封情书,是高滔滔写给太子的。
她迅速合上,放回桌子上,“殿下,臣不合适看。”
曜哥儿闭着眼,“事关机密”
“不是”反正是自己不能看,“您自己看吧。”
“大致说的什么”
“臣不好说。”
“那你觉得我该看吗”
沈拙看了那信一眼,“臣以为不该。”
曜哥儿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手,“信拿来,我看看写了什么”
沈拙的手碰到信了,紧跟着摁在信上,“殿下,这信您不该看”
为何
“这是一封女子写给心仪之人的私密信件。”
“然后呢”
“之前,只谁来过来,殿下该知道。”
嗯
“若是这封信拆开了,或是叫对方知道您看过了,没给回复不管是哪种,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