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惜心里又软又酸“真的很谢谢你,当年没有把那个木塔处理掉,那时我太任性了。”
店主摇摇头,宽慰道“不是任性,那是你的权利,是我有私心,期待你们还能有故事,才自作主张的,不过那个木塔能被你的他发现,然后找到我这里,是天意。”
薛凛走上前,挽住魏惜的手,慢慢攥紧,对店主道“你当年说,希望能看见她幸福快乐的样子,所以我带她回来了。”
店主笑盈盈“真好,你们结婚了吗”
魏惜点头“今天刚领完证。”
店主睁大眼睛“原来就是今天啊,真是恭喜”
魏惜笑“谢谢。”
店主“我也谢谢你们能来告诉我,你们又在一起了,两个人走在一起太难,走散却太容易了,缘分难得,希望你们将来不管遇到什么坎坷,都能想到在我这店里的时光。”
薛凛郑重道“好,我不会再把她弄丢了。”
他们在店了呆了两个小时,又聊了很多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临走时候,薛凛给店主留下一个纯金的纪念挂坠,店主推辞半天,他却执意留下了。
离了店,当天晚上,两家家长正式以亲家身份见面。
魏铭启自然也出席了。
姜颂辛和魏铭启没有话说,全程都在跟孟棠之热络闲聊,但好在薛盛卫和魏铭启还算熟,两人毕竟一起合作过开发区的政府大楼项目。
两家都是有家底有身份的人,婚宴肯定要大动干戈,一时半会儿是准备不完了。
薛凛和魏惜的工作都忙,也只好过年后先回南湾,婚宴就麻烦家里人张罗。
这个年过得格外热闹,家里人更多了,关系更亲密了。
除夕当晚,阑市破天荒的允许各小区在空旷地带放烟花,于是兴奋过头的阑市人整晚不停歇,外面一直响个不停。
隔音再好的房子也架不住这种级别的噪音,不光电视听不到声音,睡觉也别想了。
魏惜洗完澡,坐在床上干瞪眼。
这天他们晚饭是在薛凛家吃的,但晚上却是回魏惜家住。
孟棠之很细心,知道姜颂辛就一个人,会觉得孤单,于是将两个孩子赶过去住。
魏纯宇去陪孤寡老男人魏铭启了,魏铭启喝了酒,哭哭啼啼不让他走。
薛凛换好睡衣,坐在魏惜软绵绵粉嫩嫩的小床上,感叹道“这就是你高中时候的床啊。”
魏惜勉强从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听清薛凛的声音“不然呢。”
薛凛眸色渐深,突然伸手,抓住了魏惜白净纤细的脚踝“反正也睡不着,来做点助消化的活动。”
魏惜被他扯得躺倒在床上,床单都被扯皱了,她动了动脚趾,耳根微红“昨天不是才”
薛凛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利索的去解她睡衣的扣子“成年男人,每天都有需求,夫人理解一下。”
魏惜没多久就被剥的光溜溜,她缩成个球,弓着细腻柔韧的背,嘟囔“医学上说适当禁欲有利于身体健康”
鞭炮声太大,薛凛没听清,咬住她的耳垂问“什么”
“痒。”魏惜呜咽了一声。
这样的声音让薛凛的呼吸更加急促,他掐着她的膝盖,微微用力,问道“今晚不戴好不好”
魏惜眨眨眼“嗯”
薛凛“我说今晚”
窗外又是一排一踢脚,噼里啪啦。
魏惜“你大点声,我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