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殊钧却好似知道苏时酒想做什么。
他另一手揽过苏时酒的腰,固定后者的身形,按在喉结上的指腹也终于挪开,转而落在苏时酒的后脑上。
这个姿势,就好似把苏时酒整个人牢牢抱在怀里。
同时,顾殊钧修长的手指插入苏时酒柔软的发丝中,指腹与头皮轻触。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住苏时酒。
苏时酒下意识闭上眼。
他视线的最后,是顾殊钧靠近时,鼻翼上那颗淡色的小痣。
这是一个绵软的吻。
持续时间并不长,但时间都仿若被放慢,使得苏时酒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顾殊钧的舌头扫过他的每一寸口腔
待分开时,苏时酒胸膛微微起伏。
而在苏时酒面前,顾殊钧又恢复成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眉心蹙起,语气淡淡道“苏时酒,你的接吻技巧该多练练。我不希望每次接吻的时候,都像是在亲一根木头。”
苏时酒“”
“还有一件事。”顾殊钧口吻平静冷淡,“我的母亲希望我的婚姻是幸福美满的,所以周三晚上,我希望你能表现的”
他像是在斟酌措辞,半晌,才开口道,“更爱我一点。”
苏时酒“知道了。”
“而且。”顾殊钧再次说,“她知道我的性格不会在感情上主动,所以我跟她说,当初是你追的我。”
他视线抬起,漫不经心说,“我记得,你是高中才来到江城的就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吧。”
苏时酒“”
顾殊钧似乎是觉得周遭闷热,抬手理了理领口。他见苏时酒半晌没动静,也没吭声,不悦地蹙眉问“你有意见”
苏时酒“没。”
“那就这么定了。上楼睡觉吧。”顾殊钧说。
望着顾殊钧率先离开的背影,苏时酒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心想,今天一天的无语次数,都快抵得上他之前一年的份额了。
犹记上次连续被暴击,还是在苏家
那时候的苏时酒还觉得,应该不会有比当时的场景更让人无语的事情了,没想到今天就遇到,甚至直接破了记录。
这可真是谢谢顾殊钧了。
当天晚上,帝水会所的人就都知道了何焕跟苏时酒交换客人的事。
有些人知道内情,背地里冷嘲热讽,有些人不明就里,但瞧着苏时酒那一单的提成,眼都红了。
“也不知道何焕后悔不后悔。”
“那肯定后悔啊,如果是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说,苏时酒也太好运了吧听说明明只是交换一个人,结果那个客人当天晚上又带了两个人”
“何焕不是也从苏时酒那挑了一个富二代客人吗如果好好经营的话,我觉得也不算亏”
“你还不知道么那人哪是什么富二代啊,一身行头都是租来的,就是为了到酒吧里钓男人,骗人去开房,呵呵,真是诡计多端咳,你别告诉别人哈,何焕之前就差点被骗到了,幸好当时打了会所的电话”
“啊还有这种事”
“那何焕可真是惨。”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何焕走在路上,都感觉别人是在嘲讽他,而自此之后,他开始绕着苏时酒走。
自从认识了苏时酒就没什么好事,真是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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