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真完全听不懂，越听越困，视线不觉落在他上，他难得有穿得正式的候，看上去却还是撩人，这样的颜色穿在他上却有一种很随意性感的味道。
以前和他谈恋爱的候，他也忙，她做模特这又而清闲而忙，要是按他的工作间，就没多少间见面。
她那个候挺黏他的，他干脆就直接带着她一起去谈生意，谈完以后再去吃夜宵去玩。
顾语真有一瞬间像回到了以前，她连忙看向别处打发间，尽量不去想些以前的。
没发呆多久，就有人上了菜，他在谈，根本不可能吃饭，明显就是让她吃的。
顾语真一个人吃还是有些顾忌，怕给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李涉忽然停下说话，叫住人，“给她一杯温牛奶。”
牛奶很快端上来，放在她面前。
顾语真看了眼李涉，端起牛奶喝了几口，也就开吃了。
她慢慢吃饱，他还没谈好。
她吃饱有些犯困，靠着沙发慢慢迷糊了，等再醒来，发现上盖了件外套，很暖和。
旁边传来说话声，他声音压得有些低，比她睡之前低了许多。
旁边人声音也压低了些，连脚都放轻了动作。
顾语真迷迷糊糊，分不清现在和以前。
她慢慢坐起，还有些昏昏沉沉，揉了揉眼睛，然而然就靠到李涉旁，搂上他的胳膊，脸下意识贴着他的胳膊蹭了蹭。
她以前睡醒就喜欢蹭他，等得太久无聊了就有趁他空闲的候黏着他撒娇的意味，他每次都笑着揉揉她迷迷糊糊的脸，趁别人不注意低头亲她一下，大胆又放肆，她每次都怕被人看到，却又忍不住靠近。
李涉停下说话，低头看她。
周围说话声安静下来，顾语真才意识到不对，抬头对上李涉的视线，瞬间清醒过来。
她连忙坐直，端正的像个学生，“不好意思，我睡迷糊了。”
旁边的人笑道“姑娘还挺黏人的，估计我谈的儿太枯燥，觉得无聊了。”
李涉也不接话，以前他是会客套的，现在可能是不需要了，那本性就显露出来了，根本懒得给人面子。
顾语真有些面热，下意识想到以前。
她以前都是工作结束后去等他，他还在谈生意，她累极了会睡过去。
那个候不像现在，他生意才起步，又年轻，大家也不可能会重视个年轻，更何况他还带着她。
他本来就是很出格的性子，大家见了其实也无所谓，但对他的印象肯定是觉得不能成，利益场上的，也不可能因他是谁谁谁的儿子，谁谁谁的长孙就格外迁就。
更何况他家那个候反对他做这种娱乐场所的生意，几乎放出话来打压，比别人还要难。
大家当然也不会顾及他的女朋友睡着，觉压低声音。
所以那个候，周围的嘈杂声会让她睡不安稳，他眼睛都有红血丝，明明熬了好几个通宵，没什么间睡觉，但还是会在谈生意的候，注意到她被声音惊醒，轻轻拍她肩膀安抚。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每次等他谈完都能睡着。
现在不一样了，而且她好像还他弄成了不正经的人
顾语真有些抱歉，上外套拿下来递给他。
中年人也很识趣地开口，“估计是累了，今天也谈得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你了，那咱的就这么说定了”
“嗯，就这样吧。”李涉接过外套站起，简单回道，再多一个字也没了。
中年人起送他，他送到门口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