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羞怒(2 / 6)

“哈哈哈什么主人,这屋子早就空了很多年了,听说这院子是以前府里一个得宠姨娘的院子,杨老爷过世之后,姨娘被送到庄子,这里就没人住荒废了不对,我跟一个孩子说这些做什么”陶仵作边往外走,就在一只脚踏出门槛时。

焦昀歪头一愣,“咦,不会啊,你看那床榻和桌子还有梳妆台干干净净的,怎么像是空的,陶哥哥你又骗小孩子是不是”

他的话让陶仵作已经卖出去的腿收回来,他反射扭头一看,之前没太注意,因为荒废所以先入为主,可这时被提醒,陶仵作把焦昀放下,走到不远处的梳妆台前,再是桌子上,果然干干净净的,甚至是空的床榻,上面竟然还放着一床薄被。

陶仵作脸色微变,总觉得奇怪,这里既然有人住,为何杨家又说没人

在陶仵作站在床榻前瞧着那叠的整整齐齐的薄被发呆时,焦昀不动声色走到他身后,望着那薄被子,再回头看了眼那灯笼的切口,联想到那碎的不正常的玉镯,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是这想法若是证实,怕是之前的证词又要全部推翻重新来过。

可这直觉太强烈,他不好出面,只能赌一赌。

若是真的,至少对陶仵作这边破案是个关键的证据,因为很可能凶手巧妙把龚氏出事的时间往后推迟,避开真正的作案时辰,让自己有不在场的证明。

焦昀焦急地想着怎么才能提醒到陶仵作,视线一扫,落在悬挂帷幔的钩子,眼睛一亮,他丈量一下个头,重新回到桌边。

这才边喊陶哥哥边朝陶仵作跑去,到了近前,脚下一个踉跄,手腕刚好搭在床幔的挂钩斜往上的绸带上。

他的惊呼让陶仵作转过头吓一跳,赶紧一手扶住他,一手就去拉扯缠住他手腕的床幔,把钩子一放,床幔落下,钩子落回床边,虚惊一场。

焦昀适时捂着手,低着头自己呼呼,“幸亏没红印子,否则娘该担心了,谢谢陶哥哥救了我。”

陶仵作看小孩这么懂事也不忍心说他,刚要摆手说没什么下次让他注意,却一愣红印子还有那绳子

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像是确定什么,走回到那个破的灯笼前,望着断裂的绳索一段,拿起来仔细瞧着,等摸着那一半平滑的断口,突然回头盯着之前拢床幔的钩子上的绳子,再来回看看,突然大笑一声,“昀哥儿你站在这别动千万别动啊”

说罢就跑出去,“大人,我们都错了凶手的犯案时辰推断可能有问题”

焦昀听到这一句,轻轻吁出一声,搞定了。

陶仵作急吼吼跑出去,他平时一向稳重,侯大人想念叨几句,可想到他的身份,只能头疼“陶先生,你在说什么”

陶仵作却已经一手提着扯破的灯笼,另一只手则是拿着绳子的一截,“大人你看这里。”

侯大人扫去一眼“这灯笼怎么不是龚氏出事时不小心扯下的”灯笼上布满灰尘,上面还有几个指印脚印他们来时就这样,大概是出事后仆役把人放下时不小心碰到留下的。

陶仵作把绳子的一截往前又凑一凑“大人我说的是这个,你仔细瞧瞧,这绳子断口真的没问题”

侯大人看陶仵作说得认真,表情也凝重下来,他凑过去,仔细查看,这么一看,的确有哪里怪怪的“这个切口这里似乎太过平整。”

陶仵作“不是似乎,是真的平整。大人你再等等。”他说罢,让侯大人拿稳灯笼,速度跑去龚氏出事的石阶,探出头,费劲伸出手臂,把那些不起眼的玉镯碎片都捡起来。

侯大人意识到什么,看向几个衙役。

他们也去帮忙,等所有碎片都捡起来,陶仵作把玉镯放到空地旁的石桌上,拼在一起。

除了零碎的无法拼凑,大致的形状却是可以。

他拼凑完,仔细检查摔碎的缺口,终于知道找到一个极为平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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