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鹿眼睁睁望着对方倒下,并且阖上眼。
直到这最后一刻,一切都如戏剧化那般,印象变得模糊起来。
她内心五味杂陈,第一反应是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搏,看到魏乔真的没有呼吸的迹象后,只得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攥住,不知所措。
“还不走,我们就走不掉了,魏兰随时可能回来。”此时,秦晟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小腹,坚持直立身子,另一只手攥住她准备逃跑。
至于燕歇和云成轩二人,则是为了遵循只让秦晟一人前来交易的原则,事先去了其他的地方。
现在暂时和他们联系不上,并且也无法过来援助,一切都只能靠他们两个自己自生自灭了。
这片地方连接了一个木屋,顶上有木头和隔板挡住。这也是魏兰机关安排的其中一个砝码,铁笼就是从木屋顶上垂吊着坠下来的。
“嗯,说的也对。”林浅鹿放弃了自己曾经天真的想法。
她知道魏乔已经无力回天,索性不再去管他,内心暗暗的道谢。还好他及时按下机关将他们放出来了,否则还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二人摸索着出去的方向,就当他们即将逃出木屋时,忽然,门口闪过明晃晃的身影,紧接着魏兰出现在门口。
他笑的奸诈无比,拎着一桶汽油和一个火车超大的打火机:“很不巧的是,你们猜对了,我回来了,今天就让你们陪着我那亲爱的兄弟一起去九泉之下吧!”
说罢,一桶汽油直面扑来,若不是秦晟眼疾手快,抱住林浅鹿躲开这一击,恐怕他们全身就要淋得湿漉漉的了。
尽管如此,汽油倒在地板和墙面上,依旧有浓重的气味,熏的他们捂住鼻子。
秦晟还想冲过去,但魏兰早就把门死死的悍上,外面用一个木头挡住了,用事先订好的钉子死死钉住,里面压根推不开!
“拜拜咯,亡命鸳鸯。”
魏兰保险起见,在木屋的外围再次撒上一桶汽油,里三圈外三圈,生怕火舌烧不尽。
随后,他一把放火烧了木屋,带着自己的手下,按照保险箱里面的指示去拿当初被父亲保留下来的财产。
至于他为何如此执着于那一枚手镯,正是因为这手镯是一把钥匙——能够唤醒财产的筹码!
“哼哼,这样下去,我就是最大的赢家,整个地区的富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也奈何不了我!”
魏兰中邪了似的,一直碎碎念叨着,瞳孔猛的一缩,嘴角裂开的像是恶鬼。
现在把他的眼中钉通通除掉,就连魏乔那个该死的榆木脑袋也被他一刀捅死,现在他是最大的霸主,没有人会发现他所犯下的行径!
保险箱里的那封信指明了财产在地下车库某个地方埋藏着,他带领手下来到这里,阴暗潮湿的环境和难闻的气味令魏兰眉头微微皱起。
他从口袋里摸索出那枚手镯,小心翼翼的放在标注取财富的机关上面,白玉清镯,却丝毫没有反应。
魏兰的目光渐渐由充满期待变成了眉头紧促,他不解的把手镯拿下来左右端详,不甘心的尝试了好几遍,但依旧如此,机关纹丝不动。
“该死的,那贱人竟然给我假镯子!真是不得好死!”
他骂骂咧咧的诅咒着,发现镯子内部有一点小瑕疵,竟然是假货,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