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未免太小看舅舅了,他才不会轻饶你呢,乖,给姐姐笑一个,姐姐帮你求求情。”
“”燕榆抬眼看她,吭哧了半天说“你要真想替我求情,就先向大哥求情吧,他不让我来找你,我是趁着他去晚清轩办事的空隙”
这才叫小孩呢,三言两语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邬宁在他身上看到了从前的自己,觉得好笑又可怜“成成成,那我们找哥去。”
“咦”燕榆一脸纳闷的跟上她“表姐,你今日为何这么好说话”
“我是不稀罕欺负你。”
“是啊,你都做皇帝了,现在连我爹都要对你客客气气。”
“做皇帝好吧,摸着良心说,换了是你,你选不选秀女别来义正言辞那一套啊,谁不认识谁,这么有意思的事,你准一年来一回。”
“如果要让大哥被别人看笑话,那我就不会”
“喂,讲点道理吧。”邬宁用手拍他的头“男人做皇帝三宫六院就是天经地义,女人凭什么不行,你说是不是,荷露。”
紧跟在后面的荷露抿嘴一笑“陛下此言甚是有理。”
晚清轩在御花园最深处,中间隔着一个偌大的澄碧湖,要坐船才能过去,可湖面上平日只泊定了一艘小船,不在御花园这头,就是在晚清轩那头,邬宁和燕榆只好在水榭亭里等燕柏。
“表姐,我想钓鱼。”燕榆起了玩心,彻底把进宫的缘由抛之脑后,兴致勃勃地说“钓几尾黑鳢头,叫尚食局的厨子清蒸了,多鲜嫩啊。”
这些日子邬宁在宫里也怪闷的,很乐意同燕榆打发打发时间“准啦”
天高云淡,水波荡漾。
画舫一从晚清轩的玉石桥里钻出来,迎面便是密密匝匝的早莲,洁净的花梗顶着三两片舒展开的花瓣儿,在初夏清香的微风中摇曳。
燕柏还没有见到邬宁的人,就先听见了她的笑声,那么明朗张扬的笑声。
“我说什么来着服不服气”
“这宫里的鱼怎么还欺生”
“技不如人还怪起鱼了,你不如说出门前没看黄历”
邬宁只穿着一件掐腰的蜀锦龙凤裙,轻手利脚地站在湖水将要漫过的青石阶上,脸颊在日头底下被晒的泛起一层红晕,那双内勾外翘的狐狸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儿。
燕柏正看得入神,邬宁忽向他招了招手,还像小时候似的,随着燕榆乱喊一通“大哥大哥快来看我钓的黑鳢头”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本不是买股文,是玛丽苏文,写男配是我的个人喜好,怎么说呢,a党将永远快乐,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