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这丰老师好烦啊?!”
“还好只教我们三节课。”
“你们这些孩子,丰老师就那样,严肃是他的标志。”
见他们跟自己抱怨,跟同学们打着招呼的叶吉平也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做到路桥川那张桌道:“川啊,你觉得,这个丰老师怎么样啊?!”路桥川一边记笔记一边头也不抬的道:“课讲得不错。”
“那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啊?”
这下路桥川停下记笔记,直接侧身面对叶吉平道:“目前看来,我和十三被记旷课一节,钟白和海洋直接挂科,皓哥生死未卜,殿下本就优秀也欣赏优秀,对他十分赞赏,其他同学对他意见和怨气很大,姜云明前程似锦。”
“哎,他和姜云明是老乡。”
路桥川略有深意的点点头,十分疑惑的看向叶吉平道:“你问我这个干嘛?”这下,叶吉平十分为难的看看还在用笔记本打字的李殊词,凑到路桥川耳边道:“听说,我走了之后,就是他来带你们。”
这个消息可真是堪称九天霹雳,直接把路桥川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现在分外懊悔的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叶吉平也是一脸无辜的咦声道:“谁知道你们第一堂课就得罪他啦?!”这时,李殊词打字打到再也打不下去时,忽然一把合上笔记本听到路桥川道:“叶老师,你知道商鞅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记不太清了。”
见叶吉平摇头,李殊词及时雨的替他解围道:“秦孝公死后秦惠王即位,觉的商鞅功高盖主,遂杀外姓人商鞅于黾池,凌迟于咸阳。”解释完后,见路桥川还在跟叶老师窃窃私语,李殊词直接抱着笔记本过去道:“班长,我有胶片机,可以借给大家拍摄。”
“太好了,那我现在就跟你去拿。”
“那我去拿,你在女生宿舍楼下等我。”
“好的,对了殊词,叶老师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什么啦?”
“叶老师说他不知道商鞅是怎么死的?”
“好烟阿。”
路桥川小心的拍了拍心口,知道殊词没有撒谎,于是让她先离开,自己一会就到。
李殊词走后,教室里可就只剩桥川跟自己了,见他也要走,叶吉平赶忙拉住他道:“作为班长,让同学们老老实实上课是你的责任啊?!”路桥川吃惊地看着他道:“哇,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叶吉平再次拉住起身欲走的路桥川道:“我听说丰老师这人不好相处。”
这下路桥川白了他一眼道:“还是那句话,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我早知道他接您的班,刚才在课上我死也得按住那些旷课的啊?!现在倒好,一切已成既定事实您来了,叶老师,您能不能别总是事后诸葛亮啊?”
这话说完,在叶吉平那极度谁知你们这么作的表情中,路桥川唉声叹气的离开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