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棕发少女松开琴酒,转过身,趾高气扬的看着贝尔摩德难得透着惊讶的表情,随后得意的歪头,靠在了琴酒的肩上。
琴酒微微蹙眉,有些不乐意,但到底没有推开她。
他素来很少推开她。
白鸟绿子露出了一个张扬的笑容。
贝尔摩德
莫名感觉被喂了一碗的狗粮。
这回轮到贝尔摩德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正要说什么,就看见银发少年坐直了身体,态度谦和却又不失强硬的说
“贝尔摩德,看在现在不适合谈正事,我们今天ightg酒吧见如何”
金发女人玩味的打量着年轻的搭档二人,她静静的与琴酒的绿眸对视着,几秒之后,才终于点头。
转身的瞬间,贝尔摩德不由心中暗笑真是护着啊
等到金发女人的身影彻底消失,琴酒才转头去看自己的好友。
白鸟绿子眨着眼睛笑,一脸的无辜。
琴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让你帮我解围,用得着用这种方法吗”
“用不着。”白鸟绿子虽然理不直,但是气挺壮,她面不改色的反问“你生气了吗”
琴酒挑了挑眉,伸出左手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尖,“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酒吧的灯光很闪。
琴酒在贝尔摩德离开后,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想着。
刚刚跟贝尔摩德打完机锋谈完事情,琴酒有些疲惫,警惕性也略有下降。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的警惕性还没有下降到被人近身到拍肩膀还不能有所察觉的地步,所以那个人是谁也就一步了然了。
白鸟绿子。
也就只有她,能让琴酒放下稍稍警惕了。
于是银发少年头也没有回,开口就是一句“坐。”
“你怎么会来这家酒吧呀”白鸟绿子丝毫没提自己等贝尔摩德离开等了多久,“我找了它好久。”
这家酒吧不大,也没什么名气,不过麻雀虽小,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在调酒这一方面更是精心,有不少常客。
银发少年一边转着自己手中的酒,一边懒懒道“方便吧。”
是挺方便的。
琴酒知道这家酒吧,还是因为他在这学调酒。
调酒这门课,跟着大班一块学是学不到什么精华的更别说他的身份也不适合参加十几个人一起的培训班。
琴酒是听了手下的推荐,去他朋友经营的一家酒吧学的调酒酒吧的店主也是组织的人。
酒吧老板正坐在一个角落里,银发少年仿佛能想象出他恨铁不成钢却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银发少年好心的想,还是别再折腾老板了,学了这些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