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基本上全部人都认为昨天晚上会是一场平安夜,然而当法官宣布1号倒牌的刹那,好人与狼人都懵掉了。
尤其是已经出局的1号单耳旁尾狐,脸上更是带着呆滞之色。
他……出局了??
他们昨天虽然自刀了,但是他又怎么能出局呢?
昨天他已经查看过自己的技能状态是可以开枪的。
也就是说,首先不可能是女巫毒的他。
而且夜间也是他单死。
只能说明,他虽然昨天自刀,可能是女巫没有使用解药,也可能是女巫对他使用了解药,但是守卫一样把盾守在了他的身上。
结果导致他直接被当场奶穿,最后还是被狼人的刀子给砍死了。
1号拧着眉头,左右环顾。
“为什么我会直接出局的?守卫昨天守了我,还是女巫根本就没有救我?”
“眼下那就没办法了,让我看一看,警上有谁有概率构成一张神职呢?”
1号单耳胖尾狐的目光不断转动,视线如附骨之蛆般,在一个接一个人的身上挪动。
“底牌确实是一张狼,现在我已经出局了,那我就只能直接开枪带人了。”
“只不过除了这张6号,警上我还真没太听得出来外置位哪一张牌能够形成神职,不得不说,女巫和守卫藏的还都挺严实。”
“难道是这张表达出我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倾向的7号?”
“可如果你7号是女巫,你既然已经对我有所倾向,为什么不直接站边我呢?”
“所以你这张7号,可能不太是一张女巫。”
“又或者是你这张9号?”
“你认为我是狼人,结果你压根就没用解药,怀疑我是自刀,最终让我自己把自己给砍死了?”
“否则你凭什么敢那样去站边6号?显然是对我有很大敌意的啊。”
“只是我现在确实不知道,我是被守卫奶穿的,还是女巫根本就没有救我呢。”
1号单耳胖尾狐摩挲着下巴。
最终,他摇了摇头:“我很想直接找到女巫,或者是守卫。”
“不过,现在你们也没办法给我提示,而我单听发言,是找不太到外置位的神职的。”
“因此我也就不让这张6号继续去验人了,所以你就跟着我一起走吧。”
1号单耳胖尾狐向法官示意,他要开枪带走这张6号。
他这番发言,其实做了几件事。
第一就是简单地点了点9号,可以营造出一种与9号小狼队友不见面的关系。
至于外置位的好人能不能信,那就要看外置位好人的思考逻辑,以及这张9号牌警下的发言,能不能在外置位好人眼中,将他的好人面给拉起来。
第二则是,他虽然提及了9号,但却并没有再次提及前置位的5号。
因为5号本身藏的还算比较深。
而9号警上已经选择去垫飞那张6号了。
尽管他的发言,可以说几乎是在为6号猛猛冲锋,但是在他现在已经选择开枪的情况下,6号反而成了百分百的预言家。
那么站边6号的9号,自然也就不可能构成冲锋狼。
即便是一只狼,他只能形成垫飞狼,亦或者是一张好人。
第三则是,他眼下选择直接开枪带走6号,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外置位可怀疑,且可带的对象选择。
事实上,不管是7号,亦或者是那张10号牌,他都觉得对方有可能会构成女巫。
不过他却没有把女巫带走,而是选择带走6号,则是因为他能够开枪,6号的预言家身份也能坐实。
只要给6号留出警徽流的机会,对方势必就能再一次向外置位定义身份。
如果女巫没有救他,那么女巫还有一瓶解药,女巫和守卫加起来,便能保这张预言家两天的验人,这几乎能定下场上的大半格局了。
他自然不可能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即便有可能他是被奶穿的,他也不会去搏这个概率,这是对狼队的不负责。
第四则是,即便他开枪带走6号,只是带走了一张预言家,而不是一张有可能成功追轮次的守卫或女巫,换一个角度来看,其实这也有好处。
那便是——本身被6号留入警徽流的,4号是一张警下的牌。
现在4号是给6号上票的,11号一张警下的狼队友,是给自己上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