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熟练的宽慰道:“老掌柜,当下的要紧事是抓到凶手,请您先节哀,令郎平时有什么仇人没有,堂屋里那具尸体,您可认得?”
丁启宏老泪纵横,“我这儿子,一心就是做生意,不怕您笑话,以前还有过拈花惹草的事,可成了亲以后,他们小两口整日就是忙活铺子里的事情,承泽他不抽大烟,不耍钱,偶尔到海河边上钓钓鱼,还得挑铺子里不忙的时候,我那可怜的儿啊.........”
小段摸摸下巴,“这小丁掌柜还喜欢钓鱼啊.....”
旁边一个巡警凑过来,“段队长,丁承泽不是喜欢钓鱼,他是喜欢卖鱼!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丁承泽不知道从哪学的配饵料,每次去钓鱼,不钓个几十斤是不会罢手的,他自己又不喜欢吃,也不送人,就让人摆到附近巷口卖掉,大家都说丁承泽那么有钱,还在乎这仨瓜俩枣....”
小段点点头,这倒是正常,生意人嘛!
“那饵料的方子你知道吗?”
巡警:。。。。。。
小段咳嗽一声,正色道:“当务之急是确认堂屋那具尸体的身份,来啊,让巡警都到附近查问,看看是否有人失踪,最近是否有可疑之人在附近游荡,同时上报协管局、宪兵司令部,若是力有不逮,可以请他们帮忙。”
“是!”
这么一查就是一天,期间林泽还专门打了电话询问,让小段尽快破案,现在消息已经传出来,小两口死在自己家里,还有一具无名尸体,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说丁承泽钓鱼太多,龙王派了虾兵蟹将来索命的。
转过天来下午,终于有了突破。
就在银铺后巷有一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个瞎眼老太太和他儿子,老太太的儿子平时贩鱼为生,据邻居说,这男子姓薛,也没个大名,因为是家中独子,大伙儿都喊他薛大,虽然沉默寡言,但是非常孝顺,经常背着老娘到门口晒太阳。
巡警问老太太,“老人家,您儿子呢?”
“我儿昨天到去他老叔家了,说是今天晌午就回来,谁知道怎么这时候还没来?”
巡警一听,心里有了计较,马上把这消息报上去。
小段让人打听到薛大的叔叔家,前去一问,薛大的叔叔很奇怪,侄子昨天并没有上门啊!
请了薛大的叔叔到停尸处一看,老人家一看那身量,一看那穿着打扮,顿时惊叫道:“我的好侄儿,谁把你害的这样惨!”
众人聚在一起,重新捋了捋这案子。
从薛大身上的血迹来看,应该他闯进了银铺后院,杀了丁承泽夫妇。
他是为了谋财?
还是跟丁承泽有什么旧怨?
如果他是凶手,那又是谁杀了他呢?
驻巡所的巡长也提出了一个疑点:“段队长,看那丁承泽媳妇脖子上的伤口,分明是利刃所致,可刀呢,现场并没有发现这样的利器。”
段文轩又把丁启宏叫来,“老人家,令郎去给老泰山拜寿,这事儿都有谁知道?”
丁启宏苦着脸,“我儿去拜寿,除了来知会我一声,捎上我准备的贺礼,并没听他说还告诉了其他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