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看着面色古怪的大巫师和图麻骨，立刻问道：
“你们两人，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大巫师浑浊的双眼看了一眼圣塔内，圣塔内曲径通幽，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问道：
“张真人，这十天你和巫女娘娘日夜相处，请问……请问发生了什么？”
图麻骨也是怔怔盯着张小凡，想知道巫女娘娘究竟和张小凡有没有……
张小凡双手后背，看着大巫师，道：
“大巫师，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八卦。”
“莫非，你还是个老小子，数百年来，一直未曾？”
“咳咳！”大巫师咳嗽两声，老脸一红道：
“老朽作为金族的大巫师，将一生都奉献给了整个金族，数百年来，日夜与圣塔相伴，与天狗相伴。”
“因此，那什么鱼欢之事，我是从不敢兴趣的。”
“从不敢兴趣？”张小凡呢喃一声，目光缓缓下移，道：
“莫非，你喜欢男的？”
“啥？”大巫师浑身一震，连忙摇了摇头，道：
“张真人，这话可不能乱说，老朽取向正常，只是将一生奉献给了金族，是一个正常男人，是喜欢女人的。”
“既然喜欢女人，为何数百年来还是一个老小子呢……”张小凡额间血色魔纹张开，目光缓缓下移，打量几息，方才恍然大悟道：
“哇咔咔，原来你和我的便宜儿子小六一样，竟然……”
“不过，小六是后天形成，被九寒凝冰刺重伤之身，曾经幸福过数百年。”
“而你，大巫师，你竟然是天阉之人！”
“胡说！”大巫师忽然瞪着张小凡，吹胡子瞪眼道：
“你这是诬陷，诬陷懂吗？”
说道这里，大巫师连忙看向一旁的图麻骨，道：
“图麻骨，你说张真人是不是诬陷？”
“呃……”图麻骨呃了一声，他终于明白，为何大巫师地位崇高，中年时依旧英俊，可为何从来不接触女色。
而且，为何不留下子嗣，而是将他收养并抚养长大。
原来，大巫师竟是天阉之人，不能人道，所以才……这样一想，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不过，图麻骨虽然心中已经确定大巫师就是天阉之人，但是，面对大巫师的询问，依旧面不改色道：
“大巫师，你不是天阉之人，曾经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大巫师闻言，欣赏的看着图麻骨，点了点头，暗道不愧是自己培养长大做族长的人。
这睁眼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脸皮极厚。
如此，方才能八面玲珑，运筹帷幄，将金族管理得更好。
想到这里，大巫师看向张小凡，挺了挺胸口道：
“看吧，图麻骨可以作证，我不是天阉之人。”
“图麻骨可以作证？”张小凡看着大巫师，又看向图麻骨，目光不时在两人身上扫过，一脸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你竟然喜欢图麻骨。”
“啊？”大巫师一声惊呼，脸上一急，这怎么说着说着，比天阉之人更加难堪了。
激动之余，大巫师盯着张小凡，急色道：
“我不喜欢图麻骨。”
“不，你就是喜欢图麻骨，不然你拿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