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她的衬衣后,随手放在了一旁,紧接着她伸手又去解开他黑色西装裤的皮带扣。
还未触碰到,那只带有温度的手,握住了她,“有些事循序渐进,不用太急。你先休息,我自己来就好。”
本来就是一场没有太多感情的婚姻,许湘君也只是做着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他默不作声还好,他开了口后,许湘君脸上微微有些滚烫,有些羞怯,微微泛红。
岳楚恒去了浴室十五分钟出来后,见到被窝里已经睡下的人,手里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关了房间里的灯只留下一盏微亮的夜灯。
许湘君闭着眼睛其实并未睡着,只听到一阵细碎的声响,等过了会,那声音停下,灯光熄灭,整个主卧陷入了一片漆黑,身侧的位置,微微陷下,察觉他的动作上了床,两人躺在一起,不过这张床很大,中间还隔了一段距离。
各自都在强迫自己适应,这段关系。
内心的挣扎,让她不得不去主动些面对,男女之间迟早都要发生的事。
静谧的黑夜里,清晰的响起了柔柔的声音,“你想要的话,我不会拒绝。”
她让自己尽量平静下的情绪,那轻颤起伏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
她翻了身,在漆黑的黑夜里似乎能够感觉到,有那么一双温润的眸光也在看着她。
直到,身旁的男人有了动静,一只强劲又有力的手臂,将她搂进了怀里,“这样就好。”
他的心跳强劲有力,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又带着一股竹叶的清香气息,侵占了她的周围,无孔不入。
…
沉宝儿给孩子上了药后,就把孩子哄睡了,没想到他半夜又发了高烧,梦里都还在哭着,沈不律赶紧叫了个家庭医生,给他打了个退烧针,凌晨两点才睡去。
宝儿心里也难受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感伤落了眼泪。
沈不律抱着安慰着,“这件事大舅哥心里有数,别哭了?嗯?”
“我就是想安排让哥哥跟阿言好好的坐下来,吃一次饭。我没想到,阿言会追出去。沈不律,我好难受,阿言真的好可怜。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沈不律帮她擦掉眼泪,“我们的话不听,有个人她的话一定会听。”
“我们只管把能做的做好就够了。”
“人各有命。”
“有些事,我们管不了。”
今天阿言生病,两个孩子只能分开睡,浅浅就睡在隔壁房间。
…
天刚微亮,偌大的别墅里,沈不律掐着时间点下了楼,还有个早会。
六点半。
“你在做什么?”
阿言背着书包,坐在楼梯走廊给自己穿着鞋子,“我要去上学,妈妈说她今天会接我放学的。”
“只要我早点回学校把课业都完成,我就能让妈妈早点来接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