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我老婆他冲到了青蛙魔物的近前,然后挥动自己的长短双剑,向着自己身体的前方,全力斩去。
他所攻击的地方,是青蛙魔物的脸颊区域,而且是双剑夹击,直接从左右两侧,向着对方夹击而来。
自然,这样的攻击方式,是拥有着一个明显的破绽的,那就是武藏我老婆必须得接近到距离青蛙魔物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并且不得不正面面对着对方的血盆大口才行。
因此,在武藏我老婆有机会双拳一齐出击,命中青蛙魔物以前,反而是对方更容易用自己的舌头,结结实实地命中武藏我老婆他才对。
这便是为什么,当绿谷出货远远的看到武藏我老婆,以这样的姿态去进攻敌人的时候,他便是感觉,对方已经是陷入到了大危机之中,并仿佛已经能够预见到他被青蛙魔物以舌头一把将武藏我老婆给缠住捆紧,并就这么一口吞掉的画面了。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那我可真的跑不掉!毕竟我现在状况有多糟糕我可是知道的。”
绿谷出货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仍然处在虚弱的状态之中,双腿更是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办法使得上力气,支撑他跑出哪怕一百米的距离。
因此,绿谷出货他在一番思索,审时度势以后,便是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现在和武藏我老婆,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对方如果真的这么葬身于青蛙之口,那么自己也不可能独活。
“这么一想,我岂不是只剩下全力以赴支援武藏我老婆,帮他战胜这一头青蛙魔物这条路能够选择了吗?就靠我的力量?”
绿谷出货想到这一层,便是不由得苦笑两声,感觉有些无奈。
他现在的状态是怎么样的,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在身体方面,动是肯定动不了,也就只能象征性的抬抬自己左臂,用手中法杖,去释放火球、风刃或者水泡,攻击敌人,但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如果武藏我老婆他还需要再多上一分的帮助,绿谷出货估计都拿不出来了。
而就是在绿谷出货他这么想着,努力地将仍然有些使不上力气的左手举起,去将魔力,有意的往法杖之内引导,试图继续一发魔力的时候,武藏我老婆他也是开始挥剑,攻击青蛙魔物了。
浑身泛着青紫色的光泽,皮肤上脓疱大量破裂,流出毒液的青蛙,对着就站立在自己一米前的武藏我老婆,迫不及待的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从嘴里喷出了一股带毒的臭气,呼向武藏我老婆,打算靠着这一招,先迷了对方的眼,再在十拿九稳的状况下射出舌头,命中这位敌人。
它想得也的确美妙,但是事与愿违,在它刚刚张开口,还未吐出毒气的这一瞬间,武藏我老婆的利刃便是快速地,向他袭击了过来。
武藏我老婆的长剑砍在青蛙魔物的腮帮子上,然后在它的嘴角附近,飞速地砍了一刀,撕裂了它的皮肤,从而能造成充足的伤害。
而那一柄被他握着左手手中的短刃剑,则是径直往前,并向下斩去,一击便是将青蛙魔物那厚实而性感的下嘴唇,从正中央一口气斩下,给切得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豁口。
用短剑全力斩出这一剑,可以说来得出其不意,也能堪称摧枯拉朽,在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这一瞬间,出手去将青蛙魔物的下嘴唇整个分割开来。
遭受到这样意外无比的攻击的青蛙魔物,它在一瞬之间就被这预料之外的两处伤害,给震惊到,并因此而在无意识之下,发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吼叫:“咕呱咕呱?”
它现在,感觉非常的痛苦,并立马就伸出舌头,挡住了自己被斩得裂开来的下嘴唇,偏过头去去对自己的状态进行确认。
而正因如此,对方的毒气没有喷涂到武藏我老婆的面门上,而是散射着吹向了一侧,将不幸与处在那一侧的一只鹿魔物,给祸害到了。
那一头不幸遭了重的鹿,被毒雾结结实实的命中了,并立马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起来,然后,它便是浑身一软,然后就此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点活力都没有了。
这一头鹿的倒地,并没有掀起什么波动,只能算是武藏我老婆与青蛙魔物二人之间战斗过程中发生了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青蛙魔物它被武藏我老婆以短刃剑所伤,并且伤得不轻,因此,它在愤怒与痛苦的共同作用之下,看起来便是异常的面部狰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