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也别闲着,你姐晚上走的时候要带点儿皂角,你去弄一点”母亲开始使唤起了儿子来。
边瑞挠了一下脑袋:“现在皂角树才开花吧,就算是结了果子那也小的可怜,能用么?”
村子里洗衣服什么的用的都不是肥皂洗衣粉什么的,用的都是村里三颗老皂角树上结的皂角果。
以前边瑞就挺好奇的,因为村里的皂角树结出来的果子去污力很强,不光能洗衣服还能洗头,村里的老少爷们想洗头的时候,用一把皂角粉,讲究一点弄两片薄荷叶往水中一泡,皂角粉往头上一搓,等个一分多钟用水一冲,头皮立刻清清爽爽,而且还不长疮不长痘的,非常神奇,一般皂角可没有这个功能。
以前一直以来都想不明白,现在边瑞觉得村里的三株老皂角树,可能和老祖有关,要不然天然的皂角树那里有这功能,比洗衣粉洗头膏都好用。
这树还不能移种,别的村就算是用树种种下了,结出来的皂角也没有办法和边家村的比。
“谁让你去树上摘了,树上的皂角现在还是小芽呢,你去侧屋床底下有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去年的老皂角,你抓个四五斤出来,打成粉用袋子装了……”母亲说道。
听到这话,边瑞转身进了屋里,东西到是好找,差不多一个大麻袋里全是干的发乌的皂角果,抓了几把出来,瞅着差不多了,边瑞来到了厨房准备找东西把皂角打成粉。
“妈,用什么打成粉?”
边瑞的母亲听了有点儿受不了,直接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进了厨房。
“一边去,一边去,干什么什么不行,这么大的眼睛看不到台子上有打粉的机器?……”。
边瑞被母亲赶到了一边,挠了一下脑袋有点尴尬。
看着母亲熟练的把皂角放到搅碎机里打粉,心想道:咱们也别在这边站着了,还是早点去老宅子里呆着的好。亲儿子也有不吃香的时候啊!
于是边瑞出了家门,到了老宅子。
到了老宅之后发现自己这边要啥没啥,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于是干脆到了空间里,开始翻起了架子上的书画,慢慢的看了起来。
小的时候,边瑞可是学过君子六艺、琴棋书画的,老祖那时似乎就是把边瑞往君子的路线上领,只可惜的是边瑞实在不是那块料,小时候皮的要死,样样都学但是样样稀松。
外行人看着还挺厉害,内行人一看就明白是假把式。
好在那时候老祖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是要求边瑞入个门,除了武艺和做菜之外,别的要求不高。
现在重新摸上了画,边瑞心也不是小时候一坐下来就如同上刑猴子一样了,现在三十五岁,人生的阅历也有了,心也静下来了,加上原来小时候就打下的基础,再看画的时候居然就能看的进去了,时不时的还有一种拿起笔摹上两笔的冲动。
有冲动,手边又有纸、墨,边瑞自然也就干始摹了起来,反正也没有什么正事,下雨天打孩子,找个事情做嘛。
临摹了唐寅的一幅仕女图,边瑞觉得自己怎么也摹不出原作的精髓,连一成都边不到,不由有点失落。
心情不好,扔下了笔准备找点别的东西玩玩,东西到是不少,十来架子的古董,从青铜器到瓷器应有尽有,但是边瑞真不是把玩古董的料,于是只剩下了琴和棋。棋要两人下,所以边瑞只能摆弄琴了。
空间里的琴都是七弦琴,各式各样的十来床,最久的是一床汉琴,一床晋琴,剩下一小半是唐琴和宋琴,最多的是明琴。每一床拿出去都是瑰宝,可惜的是拿不出去。其中有两床是老祖以前的手艺。
外面边瑞以前练习用的是一张唐琴,音色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