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隐埋在内心深处的报复之心。
“乙伩,你至今也不知晓当年北燕是被什么样的人打的迁都黄河以北,现在我告诉你,是赵家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气,与绝不妥协的决绝。”
赵灵儿将凤冠狠狠摔在脚下,珠不负帘在地上洒落满地,精致的镂金枝儿也被摔得支离破碎。
“明白了吧猪腰子脸?我妹妹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你,你以为即便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可我现在不妨实话告诉你,还没等你脱下一身扎眼的貂毛,这府邸定然被灵儿化作一片火海。”
没有李颎的命令,所以众多侍卫不敢阻止,望着年轻兄妹并肩而立不知如何是好、
“兰暮月!你这条老狗是否已经是心焦难耐?再次见到赵家后人,肯定是手痒得很吧?”青炎高声喊道,语气就如这寒风一般,冰冷刺骨。
兰暮月作为当初袭击并肩王府的一员,自然让青炎恨得牙痒痒,所以这话根本不留任何情面。
“好外甥!你不用等了,老爷子与姓兰的已经在天元宫对上了,你舅舅我也要马上去收拾他那两个狗腿子,你随意吧,哈哈哈——”秦秋水的声音愈来愈远。
兄妹相视一笑,青炎耸耸肩,“国师,我外公和舅舅实在不会挑地方,竟然好巧不巧的挑在天元宫,这要是惊扰到贵国陛下,真是罪孽深重啊。”
作为北燕戒备最为森严也是最为重要的建筑,天元宫当之无愧,常备力量就不下五千侍卫,但这也是针对寻常高手而言,倘若像秦穆这样的绝世大宗师,其后果真没人敢保证,即使是有兰暮月坐镇。
“这手段倒是高明,深谙声东击西之法,可话说回来,就算把兰暮月他们引走,你依然风暴的正中央,又如何能金蝉脱壳?”李颎饶有兴致道。
在遇到秦秋水之前,青炎本打算在初一凌晨行动,可在得到兰暮月与两名高徒坐镇这个消息后,不由得改变策略,其一是因为硬攻阳谋绝对不是对手,第二个最为重要,在迎亲队伍出发之前的任何时间节点,太子府乃至于东城的戒备森严到达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别说是冲进太子府救人,能不能到达的了都是未知数,所以思量再三,定下这个计划。
“其实不妨实话实说,我也没有把握能逃出邺城,但什么事都需要尝试,你说是吧?”
话音未落,硬物砸地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没等众人回神过来,整个太子府的前堂至仪门处广阔的面积突然升起道道烟雾,仿佛如置身于仙境,可惜这味道着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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