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若是季先真想知道,可以问一问奉知,相必他也已经猜得大半了。”方尚没有直接透露出来,而是卖了一个玄虚。
就这样,孙礼把目光看向齐铭,也只是见齐铭摇头。
“好,你们既然都不说那就不说吧。不过我也猜到了一点,只是没那么详细而已。”
下午,孙礼看着方尚还是很虚弱,就让他和齐铭先回去了。
“伯言,说实话你想到办法了吗?”齐铭注视着方尚。
方尚摇了摇头,“当然没有。”
“那你还敢在内宅时装得信心十足。”
“奉知,你莫要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在那里不懂装懂吗?虽然我现在没有计划,不过一梦醒来也就应该有了。”方尚点破了齐铭之前表现出来的样子。
“我们一样,我也是一梦醒来,你的计划就会被我猜得大半。”
“你也睡觉?我看你也不虚啊?”方尚上下打量着齐铭,“你不是还要去劝商户交钱交粮吗?”
“那种小事,又何必我出马呢?自然会有人替我做好的,你只要等几天看见商户闹衙门就行了。”
“看来奉知是真有本事,那我就回去睡觉了,不过奉知你给我安排的那个丫鬟纯粹是属于多余,撤了得了,也免得我与她对视尴尬。”
“丫鬟?你是说芹儿,怎么会对视尴尬呢?我可告诉你芹儿乖巧听话,是我为你精挑细选选出来的,你莫要哪一日心血来潮,倒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齐铭取笑着看着方尚。
“还心血来潮,我像是那种人吗?”
跟着齐铭回到了齐府。齐府很大,有着五进院,这与他是休县的第一世家也有很大关系。
现在,方尚可是彻底明白了世家是有多么的富裕了,这一路行来,皆是奴婢下人的,这些人都有着自己固定的岗位,浇花的浇花,洗衣的洗衣,做饭的做饭,他们互不干涉,各司其职。
“伯言,你要去见见我父亲吗?”突然,走在前端的齐铭回过头来看向方尚。
“要见,既然落户在你们齐家,肯定是要拜访齐老的。”
“那好,我这就带你去见,毕竟今后你一直住在这里,难免对府上的一些东西也要有一些了解。”
本要走向方尚住的东院的齐铭,转而径直朝内宅走去。
方尚跟在齐铭身后,其实他也是很想见一见一个能掌管这么大的家族的人是什么样的。
齐家的内宅与县衙的内宅不一样,或许是因为齐家是世家,不缺少钱两,所以内宅布置得极为豪华。
假山奇石,花圃游亭,每一件物件都有着不菲的价值。就连穿梭的廊道上都雕刻着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壁画。
“我父亲已经年老体衰,所以一直住在内宅,家中的事务本来是要交给我的,可是我不好管理家事,也就全部推给了我的二叔。一般这个时候去,二叔都在内宅和父亲下棋喝茶。”齐铭无缘头的说了这么一段话。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嫁给你吧,这是带我来见家长啊?”方尚打趣着说道。
“你觉得呢?”齐铭回头一笑,笑得方尚有点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