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前世虽是看过不少的纪录片,也知道其制作的方法,但真要实践起来,估计还真有些难度。
钟文休息过后,开始拿起藤条剥起皮来,就连站在一边的小花,也学着钟文的手法,这些事他们兄妹俩没少干过。
“哥,有了这些绳子之后,就能吃肉吗?可我怎么觉得哥你魔障了啊。”
小花拿着钟文剥下的藤条皮,一脸的不相信有了绳子就能有肉吃,至少在她的心中,估计自己哥哥又要开始魔障了。
“小花,你不要急,等我把这绳子弄好之后你就知道了。”
钟文虽然不清楚,吊脚套套住猎物的成功率有多高,但想来十个总能中一个吧,哪怕二十中一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花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把藤条的皮剥完,又搓成了不少的绳子,钟文看了看摆放好的绳子,心里满满的成就感,或许这些将会成自己的肉食来源,更或者是自己家的肉食来源。
“哥,这些绳子用来干嘛?”
小花瞧着地上摆放好的绳子,心里暗想着哥哥不会找一棵歪脖子树上吊吧。
“我要先做一些套子。”
钟文开始拿起地上的绳子,脑中回忙起吊脚套的做法,双手忙活起来。
“哥,哥,你可不能上吊啊,你不能上吊啊,呜呜呜。”
小花听闻钟文要做套子,正中她的想法,直接把钟文手中的绳子抢了去,使着浑身的力气抱住钟文,大声的哭喊了起来。
“你个小丫头,想的什么玩意,哥我是做几个吊脚套,我还没活够呢,还不想上吊去死。”
钟文被小花这突然的转变,搞得大为恼火,好事不说,非得说自己要上吊找阎王喝茶去,这哪是人说的话嘛。
“哥,你不是要上吊吗?那你做套子干嘛?”
小花听着钟文说不会上吊后,立马松开抱住钟文的双手,虽已松开,但她那小手,却还是死死的抓住,钟文身上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裳。
“哥我只是做几个吊脚套,是用来套野兔的,可不是用来套我脖子的,你个死丫头,脑袋里想的什么玩意。”
钟文实在被这小丫头给搞迷糊了,自己只是做几个吊脚套,都能被怀疑要套脖子上吊的,这是哪门子的事儿嘛。
“哥,什么是吊脚套啊?真能套着野兔吗?”
小花听后,松开了抓住钟文衣裳的小手,擦拭去眼角边的泪水,抽着鼻子,一脸好奇的看着钟文。
“先别管如何套到野兔的,我得先把这些绳子做好套子,你赶紧把脸上的的泪水擦干净,鼻涕也给我擦了。”
钟文手中忙活着自己的事,实在对这小丫头有些无语了。
“哥,这些套子真能吊到野兔吗?”
小花把脸上泪水和鼻涕擦干净后,盯钟文,恍若钟文要是不套只野兔出来,必要盯死钟文不可。
钟文停下继续编织吊脚套的双手,看着眼前满脸带着渴望的小花。
心里说难过吧,也算是,说不难过吧,也有,也许是这两种记忆使得钟文有着两种情绪,但此时他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辛酸感。
“行了,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我先把这些绳子编好套子再说吧。”钟文说完后,再次开始编起吊脚套来。
小花也不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钟文手上的动作,或许这些对于她而言,看起来有些陌生,但至少也明白了,自己的哥哥真不是做套子上吊,只是为了套野兔而已,心里开始幻想着自己哥哥套着野兔后的景像,嘴里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