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五个勾,鞭炮结束后,单三娘能拿到前面的奖励,只能这样帮助了,若是直接给,以刘梁村的村风,等着好戏吧。
他又去了山上。
鞭炮契单多了,刘昌郝也从刘梁村请了几个劳力,皆是与刘家关错不错的人家。
几十座山岗子,面积大,不过干活的人多,播起来速度也快。
刘昌郝看了看回去。
几天后,苜蓿差不多都播种下去。韩大虎很真挚地说:“山终非耕地,即便你施了许多肥,苜蓿未必能长好。”
刘昌郝懂他的意思,不提买山的钱,眼下就花了多少人工,不是播种下去不管的,前两个月苗期要不停地浇灌,后面也要浇灌追肥,每年多少还要交一点税。苜蓿又未必能长好,能养多少头猪。不但韩大虎,这段时间,也有其他人好心地劝说,反正都看不好自己种苜蓿。
能不能长好?
不但山上的土质瘠,刘昌郝懂的更多,它是很吃水的作物,凭借浇灌,根本不了满足它的需要,如何能长好。其他人,刘昌郝是懒得解释的,韩大虎不同,刘昌郝简单地说了一句:“韩叔父,吾用其定住水土,非为苜蓿,另有他用。”
“定水土?你想种树?种树收益太久。”
刘梁村的人一抬眼便能看到刘昌郝家四座土山上的松柏,有谁动了念头?想要收益,时间太久,每年交的税不算多,几十年下来,积少成多,也是可观的成本,况且植树初几年要浇灌施肥,即便道路修通,许多人算了一笔账后,认为不算是一项高明的投资。除非一条,官府不征税。
“或许有树,然非我大母所植之树。”
不仅仅是为了他的大计划,刘昌郝种的是紫花苜蓿,四五个月后,等它们长起来,能看到它们的另一个作用。
后面的,即便是韩大虎,刘昌郝也不想说,他开始将人一分为二。
一部分人手,于山滩上挖沤池,建堆沟、沼池,沼池放在了最后面。沤池等肯定要转移到山滩上,便于将耕地腾出来,但原来是准备放在甜瓜下市才开始建设的。不过契单多了,索性将它们提前。
还有,就是要请牛了。
耙非耕,泥土又是酥冻过的,不太耗牛力,去年刘昌郝买的两头牛犊子也长大了,变成了四头牛,刘昌郝只请了几头牛。耙平后开始做畦面,但刘昌郝又做出一个奇怪的举措。
正常的旱田必须做若干畦面、畦沟,畦面上种植作物,畦沟用之灌溉,或排水,畦面、畦沟的宽度比往往达到15:1。刘昌郝也做畦面,但按照他的规格做畦面,畦面不是畦面,而是土垄了,其与畦沟宽度比成了1:6,畦沟不是一,而是6。薛勇问:“昌郝,瓜非花,乃有蔓,瓜长大后,蔓爬于何处?”
说种花,我们不懂,甜瓜同样不算内行汉,然而许多人家都种过。
也不是为了卖钱,放在菜圃上,种上几棵,给小孩子解个馋。
刘昌郝让大伙做出一个无比宽阔的畦沟,终是畦沟,天也不可能一直晴着,如前两天便下了一场雨,只是雨不大,大家能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干活,只要下雨,那怕是这个宽阔的畦沟,也会产生一些积水,那样,瓜还能长好么?
“薛叔父,我让瓜蔓不往畦沟里长,乃是朝……”刘昌郝指了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