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上了楼后,她瞧见各个打开的房门口,坐着明显听热闹的人,她的眼里无一丝的意外神情。
他们瞧见乔云然的时候,一个个的神情非常的坦然,在乔云然经过的时候,他们低声说:“房门口吹风凉快。”
乔云然打开房门后,房里面很是闷热,乔云然决定顺从大家的意见,她跟着提着凳子坐到房门口去了。
楼下,有隐约的说话声音,然后有拍桌子的动静,乔云然很是用心的倾听,结果只听见凌镖头的声音。
“刘老爷,你认为我们没有做好的事,你们可以向上面的人投诉。总镖头家的大门开在何处,你们比我还要清楚
我已经跟你们说得很清楚很明白,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做了我们能够做的事情。
事前,我们尽了最大心力防备,可惜我们的用足了心思,也抵不了别人惹事的本事。”
乔云然瞧一瞧各间房门口坐着人面上的神情,她瞧得出来,他们是气愤的。
乔云然以为刘玉朵父母会气急败坏的走人,结果她听见女人大哭的声音,乔云然一下子跳了起来,问:“哭了?”
一排人的转头望向乔云然,最靠近乔云然的人,瞧着乔云然轻摇头低声说:“然哥儿,坐下,有镖头在,没事的。”
乔云然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坐下来,低声说:“她在客栈里这样的哭,是想坏我们镖局的名声吗?她可是跟我们总镖头沾了亲的人。”
镖师们冷笑了起来,说:“我们一个个念着总镖头好,她要继续闹下去,我们也不必禁口了,有什么说什么吧。”
乔云然在一旁听他们的话,轻声说:“刘小姐的名声不好后,她的亲事难了起来,刘家会不会顺势就把刘小姐嫁进总镖头家?”
镖师们转头瞧着乔云然不语起来,大家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左右为难起来,刘玉朵年年回平河城,刘家这边大约早就有这般的打算。
总镖头是表明了不想亲上加亲,可是总镖头家里有长辈在,有的事情,还真不好说以后会怎么样。
如果因为大家的一时激愤,就这样如了刘家人的心思,他们以后面对总镖头家的儿子,他们都会心中有愧。
楼下闹腾,楼上沉默下来,大家眼下反而没有心思下楼去了。
凌镖头由着刘母哭闹,他等到刘母哭的声音变小了起来,他瞧着刘母嘲讽道:“刘家少奶奶果然是好心思好想法,你娘家没有把你当成泼出去的水。
可是你早把自个当成泼出去的水,你的心里面只有夫家人,你这般的闹腾,最后只会害了总镖头。
你们走吧,你们再不走,我们也不有顾忌这么多的事情。有安远城官府的证明,我们有理,哪里都可以去说一说。”
刘父刘母最后还是走了,他们瞧得出来凌镖头这一次是真的恼怒了。
他们是借着这一次机会和总镖头家亲上加亲,可是也不能够因为刘玉朵一人,而让全家人的名声跟着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