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刘母走了以后,凌镖头跟凌花朵说:“你上楼去吧。楼下没有什么事情了。”
凌花朵放心的上了楼,她愿意留了下来,她也是担心凌镖头一个男人应付刘父刘母两人,万一刘母使什么坏招会赖上了凌镖头。
凌花朵上楼来,瞧着楼上坐在门口的人,她一下子笑了起来,说:“叔叔们这是在门外排排坐说话吗?”
镖师们瞧着凌花朵摇头说:“花朵啊,你当朵哥儿时间长了,你都忘记你是小女子了吧。”
凌花朵顿时昂起头说:“叔叔们,你们现在这般跟我说话,你们就不担心我回去跟婶婶们说什么小话吗?”
镖师们一个个都笑了起来,说:“我不担心你跟她说什么小话,我心里还高兴你去跟她说小话,让她知道我在外面我辛苦,让她知道我一心为了家里奔忙。”
凌花朵走到自个房间门前,她跟乔云然说:“然儿,我们关门。”
乔云然和凌花朵进了房间后,凌花朵很是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笑了起来,说:“花朵姐姐,叔叔们逗你玩耍,他们刚刚都想要下楼去跟不讲道理的人讲理。”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看了看,说:“他们怎么不敢逗你玩啊?”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微微的笑了起来,说:“他们跟你要熟一些,跟我现在还生一些。”
凌花朵瞧一瞧乔云然面上的笑容,感叹道:“然儿,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笑得多了一些?
他们哪里是跟我熟一点的原因,他们是觉得不管怎么样的逗我,我都不会真的跟他们生气。”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她肯定的点头说:“我会真的跟人生气。”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半会后,说:“你一个小人儿天天板着一张脸,他们哪里敢逗你啊,万一逗哭了,还会落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的名声。”
乔云然不说话了,镖队大多数镖师们为人行事相当不错,但是少数的几个镖师说话做事太过粗俗了,乔云然是不太喜欢他们的行事作风。
但是凌花朵私下里跟乔云然说了,其实那几个镖师为人行事忠义重义气,只是他们习惯那样的彪悍行事作风,说话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她爹私下里面也提醒过好多次,他们就是改不了。
乔云然相信凌花朵的话,凌镖头那样的人,如果是真的不省心的人,他也不会安排进镖队来。
总镖头虽然对镖头安排人事会有所影响,但是大部分的时候,镖头还是做最后决定的人,毕竟是他要带人出门在外。
凌花朵跟乔云然嘀咕了好一会刘玉朵父母的事情,她最后很有些感慨说:“刘玉朵的娘亲都不象总镖头家的人,总镖头家的人明事理,女人们也不会随意在外面放声大哭。
这刘家的风水不太好,把别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儿,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拎不清是非的妇道人家。”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相当无语,说:“也许别人在娘家做女儿的时候,她暗藏得深,然后遇到了夫家这片好土壤后,她立时自由的生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