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的第三天午时过后,考场外面就候着许多的人,乔正把马车停靠在考场边上,乔正乔山父子和乔柏轩往考场边挤了过去,乔云然则守在车上。
考场外面马车挨着马车,乔云然自是瞧见到几个熟面孔,她认出那几人的身份后,她跟着便松了一口气。
车夫们坐在车架上面,他们欣喜的谈论着眼前的这一幕,一个个年纪不大,却非常的有感触说着二十年前的事情。
乔云然就这样随意的听了听,她无意当中听见乔兆光的名字,便有些认真起来。
只听那人笑着道:“东城乔家那个时候,可不是象现在这般的清静,几位老太爷都活着,家中人来人往的热闹着,乔兆光这位爷那个时候名气很大,他年纪小小已经是举人,大家都认为他要参加会试,绝对是状元榜眼探花的人选。
结果此后没有了会试考试,乔家人在一两年后也出了京城。
他们一家人再回来的时候,乔家只有长房老太爷还健在,别的老太爷听说在外面亡故了,如今乔家老宅里住的是嫡长房的人,别房的人,听说都不愿意再回京城来了。
大家接着“嘘”声起,那性子急的人,说:“我们不想听乔家一堆人的事情,我们只是想听一听乔兆光一人的事情。这两年,东城许多的人家都回来了,乔家回来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乔兆光现在就是普通人,他在官府里面当官,官位也不太高,他现在的情形,也用不着再参加会试。”
那人很痛快的交了底,周边的人失望的“嘘”声起来,说:‘我们还以为能够听到什么传说,结果你这故事说得很没有趣味。得了,考生们还没有出来,我们再说一说周边的新鲜事情。”
乔云然也没有多大兴趣关了窗户,她直接坐到半开边的车门边上,而侧边的车夫笑着说,这一次的客人大气,直接把他们的马车包了下来,他们这些日子的开支,全由客人全包了下来。
而另一位车夫听了这位车夫的话,他直接笑了起来说:“你的这位客人是明智,我们车行的马车,也全部给定了出去,我们老板把亲戚家的马车都借了出来做生意。”
车夫们说起各自车行的一些情况,乔云然认真的坐在车门边听了听,她越听越觉得车夫老板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而且车夫们这一天到晚也特别的辛苦。
乔正一直心烦不知道在京城能够做什么事情,他先前提了想当车夫的事情,只是乔兆拾认为当车夫挣不了几个铜钱,又特别容易招惹一些不相干的是非恩怨。
乔兆拾是反对乔正当车夫,乔正也不是那种执着的人,他很快把这个想法丢一边去了,乔云然听乔山提了提后,她便对车夫这个行当有观察的兴趣。
考场里面有考生出来,车夫们一下子端正了神情,他们一个个关注着出来的人,有机灵的人,这个时候已经上前去帮着扶持着考生走路。
乔兆拾出来的时候,乔正乔山和乔柏轩赶紧迎上前去,乔兆拾瞧着他们三人轻摇头说:“我还行,你们一人陪我去马车上,两人在这边等一等他们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