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姐妹自然是非常的明白,乔云然笑着说:“母亲,我和惜儿几乎不出门,就是去老祖宗处请安问好,也是跟着父亲母亲和弟弟们一起去。
那般的情形,就是遇见到,有父亲母亲在,祖父和后祖母也注意不到我们的。”
戴氏瞧了瞧乔云然,她的心里面还有另外一种担心,乔云然的年纪不小了,乔兆拾好象不着急乔云然的亲事,而且乔云然本身也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戴氏心里面暗自着急,她和纳氏表达了这个意思,纳氏安抚她:“弟妹,拾弟是有心人,这些事情,就是急也没有多大的用,反而容易坏了好事情。”
纳氏还顺带给戴氏举了好几个例子,有父母着急想给儿女定下亲事,结果儿女姻缘线没有动静,总是在最后一步成不了,反而还坏了儿女的名声。
戴氏给纳氏举的例子吓了吓后,她也不敢再随便提及乔云然的亲事,她就是和乔兆拾私下里提及起来,都知道婉转的提一提。
乔兆拾很是明确的和戴氏说:“然儿的事情,急不得,那个孩子这方面没有开窍,再说芳儿都是到了十八岁嫁人,然儿现在还小。”
戴氏当下气得鼻子都要生烟了,乔云然过了年就要十六了,她如何的小了?乔朝芳十八岁嫁人,可是她之前就定下了亲事,自然可以等到十八岁再成亲的。
戴氏不管如何的生气,她也不会直接冲着乔兆拾发脾气,只会在心里面暗自的生着闷气,然后偷偷书信向戴叔戴婶请教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戴氏想着等到江南的书信缓缓的到来了,乔兆拾还没有考虑给乔云然定下一门亲事,有戴叔戴婶劝着,他多少会改变一下想法。
乔兆光兄弟已经悄悄在乔云然的亲事做打算,只是一时之间,还真寻不到合适的人,两人商量后决定,此时暂时不着急,乔云然的年纪还不算太大。
乔兆拾在这一时候能够体会凌镖头当年的心事了,想来在这个时期也是非常的烦心。
乔兆拾和凌镖头一直不曾断了联系,凌镖头去了江南,他一样写了信和乔兆拾说了江南如今的情形,乔兆拾听后很有些感触,果然时局稳定了,百姓们也乐意过这种安稳的日子。
乔兆拾随后和乔兆光低语过,他希望乔兆光短时期内不要接去江南的差事,他是去过一趟江南的人,也许江南那边已经有人认识了他。
乔兆光原本想要再争取一次去江南的机会,只是听乔兆拾的提醒后,想了想,问:“拾弟,你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乔兆拾很是肯定的点头说:“哥哥,凌兄那个人一向小心行事,他不会莫名其妙的从江南发一封书信给我,而且很是随意的不曾通过威正镖局的渠道。
哥哥,你看一看凌兄的书信,从头到尾都在说江南的好,如果江南真的这般的好,他也不会一再说给我听,那就表明了,这是一封提醒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