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等岳池上班走后,宁溪搬着小板凳,坐在文静宜面前,看着她傻笑时脸上露出的小酒窝,真是可爱又迷人,若是她是个男孩子,也会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吧。
但是一码归一码,爱情只是点缀,恋爱脑可是几十年后的重点批判对象,她严肃道:“静静,我想跟你谈一谈。”
“你说。”文静宜脸上的笑止不住的看着外面,随口应着宁溪。
宁溪伸出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看着我,仔细听我说。爱情是短暂的,盲目的,会让人失去理智的,只有事业才是永久的,付出与收获成正比,而爱情恰好相反,你越沉迷越付出,你失去的就越多。”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跟人悄悄领证结婚,都没跟我说一声,我还气着呢。”文静宜控诉道。
“我申明一点,我没有跟任何人领证结婚,那都是谣言,我现在还是单身女青年。”宁溪严肃郑重的模样,由不得文静宜不信。
“好,我信你,但是咱们总是要结婚的嘛,找个喜欢的人嫁了不好吗?”她满怀欢喜和甜蜜的笑道。
“是好啊,但是我们得分清主次和时间,我想说的是,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在事业上的追求,还有咱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你现在怀孕了,就进入另外一个轨道了,大学还怎么上,还怎么专心于学业。”
文静宜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站起身转过去道:“溪溪,你说什么呢,他说那样是不会有的。”
“那样了还不会有,怎样才会有。”宁溪真是痛心疾首,老男人的嘴呀,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你们没有那样吗?”文静宜有些害羞道。
“没有。”宁溪自然是斩钉截铁。
“可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不想靠近他,抱抱他,亲亲他吗?”文静宜眼里的甜蜜差点要溢出来。
“想啊。”
“那你不也有吗?还说我。”文静宜嘴角翘起,娇嗔道。
宁溪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误会了,做好心理建设,平心静气的问:“你们俩到底是怎样那样的?有没有进去?”
“进哪里?嘴里吗?”文静宜一脸懵懂。
“就是下面那个,那个......”宁溪也有些说不出口了,也不知道这年代的人怎么讲这个问题。
文静宜突然明白过来,她问的是什么了,捂着脸道:“不跟你说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放心,不会有的,他说要等我们正式办婚礼之后才那个。”
说完她脸上还是烧烧的,端起凳子就坐到院子里去了,真不想再跟好朋友聊这种羞羞的话题了。
坐在院子里,在阳光下,想起昨夜在明亮的灯光下,他说自己身上白的发亮,吻遍了每一个地方,她当时真的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间的情谊真的与任何关系都不同,是那样的亲密无间,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距离。
他从后面抱着她,她感到他身上有个硬硬的地方顶着自己,听他喘着粗气,她已经做好准备要发生点什么了,可是他却在疯狂的亲吻她之后,停了下来,紧紧的抱了她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