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他嘶哑着声音说:“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只属于我一个人,等咱们办完婚礼那天,我会把你彻底的揉进我的血肉里。”
她的心化成了一滩水,主动亲吻他,却被他躲开,深深喘气后道:“等等,等我一年,这边安稳些后,我就回家去陪着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会忍不住的。”
这一刻,她真的确认他是认真的喜欢她,而不是一时兴起,将头埋在他怀里,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胸膛,他立马起身去穿衣服了,只剩她一个人在床上傻笑。
宁溪实在受不了她那时刻在回想,在傻笑的模样,自己一个人出门逛去了。
拿着岳池给她的特别工作证,问路特别好使,很快就到了最大的国内外商品批发市场。
她找到了电子表批发的集散地,一大堆一大堆缠绕在一起的手表就那样摊开放在麻袋上,丝毫不见稀罕和珍贵。
她一路问价,问过去,批发价基本上就是一毛到五毛不等,但是外面商店里一块就要卖两三块,五六块,这还是在本地,这要是拿到其他城市,得挣多少钱呀。
当机立断,她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一共五百多块,早知道来之前就不给家里留那么多钱了。
最后她拿着全部身家换来的三麻袋手表回去了,刚才在路上,她还看到好多厢式货车,正是她想要的那种,问了问价钱,一辆竟然要两千多块,真是天价呀。
一直想着从哪能弄到钱,迷迷瞪瞪的回了岳池的院子,就听到工作人员喊她接电话。
笨重的座机手感还不错,刚拿起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咆哮:“你一个人跑到深圳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那里有多乱,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就被钱给冲昏头脑了,挣钱的机会多的是,哪里需要你去这样冒险......”
宁溪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暴君呀,看看人家岳池,多温柔,一句重话都没跟文静宜说过,她受了苦,不说安慰她,还个一个劲的凶她,要这么个暴躁男有什么用,她怎么知道几十年前的深圳会是这个样子。
陈壅捏着电话,把自己从接到岳池电话以来的担心和害怕全都说了出来,可是却没有听到回音,才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掉了,再打就已经是无人接听。
他暴怒之下,将电话摔在了地上,桌子被砸出一个坑,他才冷静下来,重新找了个电话给岳池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你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她,如果再出一点点事情,我跟你绝交。”
岳池笑道:“知道了,她是有分寸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过几天就送她们回去。”
“什么过几天,明天就送回去。”
“我现在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等忙完这几天,我请一天价,送她们回去。”岳池疲累的打了个哈欠。
“等送走,你就有时间睡觉了。”
岳池正想反驳,那头已经挂了电话,他不由笑道,还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了解他呀。
离开学还早,急什么呢。
三天后,岳池却被堵在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