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文手里紧紧地攒着一封书信,她急匆匆地跑入正殿,将书信交给皇后,“皇后娘娘,来消息了。”
皇后接过信,打开细看一番,然后嘴角含笑地将信件点燃扔进一旁的火盆,她感叹道:“好啊!这下看荣夫人还怎么嚣张。”
彩文猜测娘娘的事办成了,便笑着说:“恭喜娘娘,心想事成。”
崔皇后笑了笑。“呵呵,终于抓到她的把柄了。”
彩文担心地说:“可王宴是个不好对付的,他真的不会帮荣夫人吗?”
“呵呵,那两个证人的消息就是他放出来的,要不然咱们还且要废一番功夫呢!”
彩文不解地问道:“他?!为什么会帮我我们?”
“他不是帮我们,他是告诫荣夫人不要太嚣张。贤妃那个蠢货好歹也是他的胞妹,居然被荣夫人压制的全无还手之力,他也嫌荣夫人不好掌控吧。给南风带句话,让他好好看着这两个人。”
“是。”
夜晚的京城,也依旧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只是自己怎么像被隔绝一样,喜忧不相通。
不远出的酒楼里艳丽服饰的柔兰美女和几个柔兰大汗一起肆意饮酒欢笑,似乎不知世上忧愁为何物。
路边一家医馆门口,都是衣不蔽体的穷苦难民。
这时,云孤怀里的麒麟玉佩突然发烫起来,医馆里传出熟悉的戏谑声:“小师侄,近来可好。”云孤转头看去,一身大夫行装的清书师叔正坐在医馆里。
她狠狠的恰了自己的一下,‘嗞’真疼!
清书一脸调侃地说:“小师侄,还是一如既往的...特别!”
“师叔?真的是师叔!”
她快步跑进医馆,焦急地问道:“师叔,师父...他...”
“大师兄在山里,好得很。”
云孤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会,然后又垂头丧气地哀怨起来。
“唉!唉!唉!别一见到我就垂头丧气的。你这不是找我晦气吗!”清书颇为嫌弃的用扇子敲打着云孤的头。
云孤好奇地问道:“师叔在京城做什么?”
清书神秘地说:“我们去里间说。”
进了药馆的里间,清书推开一个隐晦的暗门,暗门里只有一张四方桌和椅子,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和朝摇独特的标记的书信。
清书一改往日不正经的样子,“不久前,我们得到准确消息,《归藏本记》不知为何在机辩手里!所以师父让我来京城,等待时机取回。只是这个机辩极其诡异难缠,好几次我都差点暴露行踪,所以才改在这里静守,等待时机。”
“机辩?!”
清书听出一点苗头,“你认识机辩?!”
云孤不知道该怎么向清书师叔说与这个人这件的关系,只好如实禀告。
清书听完后拿着扇子扇来扇去地思考许久,然后一脸严肃地说:“云孤,我需要你回国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