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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七百门,每次看到徽州的建筑,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悸动,青墙黛瓦、檐角斗拱、马头墙,与风景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徽州画卷。”季小北自顾陶醉其中,“我们项目的楼与它有异曲同工之处。刚子好好看看这里。”
“我知道牌坊,说起牌坊,让我想起古代女人的不容易,假如我死了,我希望我家水仙重新开始生活,这女人就是不能没有男人,你们认为呢?”
“想多了,严重跑题目了,让你看建筑,你尽在这胡咧咧。”季小北怒斥道。
“是呀,这刚子满嘴跑牙,一派胡言,你没有听说过一工地有这样安全标语吗?在外打工,注意安全,一旦发生事故,别人睡你媳妇,打你孩子,花你的抚恤金。男人得为你家人好好活着。”张洋内心可从来没有想到过死,“我希望我活到一百岁,自己老婆自己睡。”
“哈哈,对,自己老婆自己睡,我们都要记住这句至理名言。”刚子被一下子逗乐了。
身边的人流越来越多,这三个男人在这层楼里,可不是走马观花地看热闹,他们在建筑物前停驻很久,研究很久,中国人的职业病不是凭空而来,那可真是一种职业痴迷,他们对职业所涉及的东西非常感兴趣,就如男人天生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是一个道理,只在乎兴趣所在,为其所爱,为其认真,为其而痴迷如生病。
“转了半天,学了不少东西,这足够为我们所用了,天色已经不早,快到闭馆时间了,我们回去吧?”
他们三人走到一处竹林处,有几只小鸟低着头在地上觅食,听到人的脚步声,赶忙起飞落到另一个不远处,继续低着头,觅着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饿了,还是一种生活习惯,馆前的池水中早已结了薄薄地一层冰,把这池水封闭在池中,尽管这样,里面的水纹还在波动,把夕阳的影子摇动了几下。
“谁在拉二胡?《二泉映月》是我最喜欢的曲目之一,这么冷的天,还在室外坚持拉二胡,真是有情调,我希望我退休时有这么轻松的日子。”张洋想到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有一种快快想归隐山林的想法。
“还早,张书记,不要老想老,真感觉一晃就老了,到那时才知道年轻真好,建筑业少了你可怎么发展?”刚子调侃起来。
“说实话,真不想盖楼了,有时听到搅拌机的声音,耳边如千万只苍蝇在嗡嗡地叫,让人寝食难安,你们还是年轻建的楼少,不懂。”张洋想到自从像季小北这个年龄起就在外漂,二十年过去了,还是在外漂,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冷吗?”
“不冷,走,回家吧!”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神秘洞穴,明知里面不是喜欢的东西,还拼命去探索,对身边喜欢的东西却视而不见,当错过了,再去寻找又不知所踪,常常感叹,没有好好珍惜大好时光,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这活着而活着的人生,就在叹息声中短暂地结束,带着遗憾,带着回忆连同肉身一同埋藏在脚下的这块土地里,它可不会像楼一样被推倒有朝一日又突出地面,人这些独立个体,毫无痕迹消失了就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