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她仔细想了想温玉言的回答,觉得他说的么没问题,做生意本来就要多些朋友。
于是她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次日又开心的去相邀温玉言。
但是却被他的下属告知,他病了,不便见她。
徽音只好失落的回宫。
过了些日,她觉得他也应该好了,于是又遣人去请,但他还是说他病着。
徽音想派个太医为他诊治,却被他相拒。
直到有一天,胡裕突然告诉她,说他知道温玉言在何处。
徽音跟着胡裕来到城外,便看到温玉言正同一女子,在田间漫步,两人有说有笑,温玉言看起来精神也好的狠,完全不像有重病在身的人。
虽然她不认得那女子是谁,但从那轻佻的穿着来看,徽音便知定个勾栏瓦肆中的女子。
“公主,您看到了,恕臣直言,他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最是虚伪,公主往后还是不要同他来往的好。”胡裕同她说到。
徽音冷言了句,“滚开。”
说着她便直接朝温玉言走去。
“公主殿下?”温玉言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她。
徽音夹枪带棒的说,“时公子不是说身体抱恙,怎么还有力气走到城外闲散?时午,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公主你都敢欺骗,你可知欺瞒本公主的下场,会是什么吗!”
“公主恕罪!”一旁的女子赶紧跪下,惊恐的说到。
温玉言却很从容的说,“就算公主怪罪,在下也还是会这么做,毕竟我不想让公主为难。”
“我为难?”徽音不解。
温玉言道,“那日公主忽问我交友一事,其实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吧,也是我是个从外来的商人,来路不明,可在在下真的只是喜欢结友,如果因此而让公主觉得,在下是别有用心,那么在下宁愿同公主疏远,让公主安心。”
徽音一怔,她没想到,他不惜冒着触怒自己的风险,也想要自己安心,心里就顿时生起一份愧意。
“对不起,我,我那日并非是这个意思……”徽音欲解释。
但温玉言却直接道,“公主无需多言,在下是什么身份,在下明白,往后你我还是不要再见了,倘若公主非要怪罪,那么在随时恭候公主责罚。”
说着温玉言当即就走了,没有给她丝毫解释的机会。
余后他对她更是避而不见。
若是换做旁人,徽音早就大发雷霆了,可对于温玉言,她怎么也恼不起来,他越是不想见她,她就越想见他。
想看他的样子,想听他的声音,一日不见,她便甚是思念。
徽音怅然若失的走在街上,身后跟着一群下人。
正当她想着,该如何还能再见到温玉言时,他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见他又要避开,徽音忙上前道,“时公子!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为了表示歉意,我,我带你去司狱吧,你上不是说想去司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