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个风味才得来的?喝起来像鸭屎。”姚远坚定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周总懒得跟他掰哧,拿起姚远放在桌上的药酒:“这就是你吹的那个药酒?”
“黄老、黄药师你知道吧,人家亲手给泡的。”姚远显摆道。
“西园的黄老?怎么不知道,上次我夫人的那个慢性病,不就是你给介绍的吗?你别说,黄老一出手效果还真不一样,一个方子、不到半个疗程,就见效了。”周长安说起了以前的事:“哪天你得帮我约约黄老,我这还没好好谢谢他呢。”
姚远挥挥手:“那都不是事,回去了我就约。先说说咱们那个房车营地,有眉目了吗?”
“什么房车营地,你就是关心那个水文站对不对?房车营地明年三月份正式营业,这都是已经决定了的。现在广告已经都准备上了。”
“那个水文站现在所有权在我们手里,本来就是废弃的,大家都没想好怎么规划。你的那个主意,我在会上一说,大家都觉得挺好。”周长安把紫砂壶里的茶叶倒了出来,又放入新茶,重新注入开水。
“这叫高冲低酌,高冲是让开水把茶叶里的香气充分激发出来,低酌是怕茶汤里面的香气过多的跑掉。”
“这叫关公巡城,这叫韩信点兵。”边说着,边把茶壶里剩下的几滴茶汤分入几个杯子里。并且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不等别人动手,自己先端起一杯来,眯着眼睛仰头喝了下去。
在一旁一直不说的话的老王、王显光,早就不耐烦了:“你丫有屁快放,你们俩赶紧谈完正事,我这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没工夫听你显摆这点工夫茶。”
周长安也不生气,嘿嘿一乐:“就是以后这个经营问题,大家还有点不同意见。我这想听听你的看法。”说罢抬头看着姚远。
姚远拿起杯子,也一口喝下:“周哥,咱们自己人,不用藏着掖着,这块场地我是挺看好的,是租赁的方式也行,或者跟您的京青旅联合经营也可以。”
“如果是租赁的方式,最好时间能长一些,比如十年八年的,时间太短了对我来说没啥意义了。”
“如果是合伙干也行,但是我必须绝对控股,给京青旅最多也只能留个几个百分点。您别小看这几个百分点,看起来不多,但是绝对比租金实惠。当然您个人的那部分单算。”
说完眼睛瞟了坐在一边的老王一眼。
“到底几个点?”周长安盯了姚远一句。
“就您那个水文站,只是算租金入股的话,就连一个点也不值。用你现在的施工队,把餐厅改造完成。放心都是小工程,撘几个蒙古包,建几个彩钢房的事,成本很便宜。餐厅基础做完,我给京青旅留到百分之五的股份。”姚远有点漫天要价的样子。
“百分之五,我京青旅那么大的企业,要你这点股份干个屁用。”周长安眉毛都差点立起来。
“就您那个房车营地,干巴巴的摆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谁爱来啊?不得靠我的红京天烤全羊给拉客源。”姚远有点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