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周迟笑着带着点敷衍,“少打听社会上的事。”
“哇喔”
“懂了懂了。”
其他人没再问这事,哈哈两声又聊起别的事情。
次日一早,有好消息传来,农场的人回来了。
回来的只有应明泽和贺子楠,两人直接去宿舍找纪染,得知纪染受了伤,敲门十分急。
差不多已经八点多,不算太早。
贺子楠趴在门缝小声的喊,“姐姐我回来啦”
几秒后,里面传来纪染的声音,“推门进来。”
“怎么受伤了不是都好几天了吗,还没好,伤得这么重”
应明泽大步走进去,因未曾停歇,衣裳裹着寒冷的风雪,衬得男人温和的眉眼带着两分冷冽。
他目光一顿,惊道,“怎么流鼻血了”
“姐姐,你流鼻血了。”
纪染刚穿好外套,拉上拉链,皱眉,“有吗”
她没什么感觉,但是手指拭过鼻下,触及到干涩的硬物,指尖染上一点红,是已经干了点血块。
在她发愣之际,应明泽已经将打湿的帕子递到身前。
“擦擦吧。”
纪染接过帕子,视线扫过床畔的贺子楠,转而定定的看向应明泽,淡笑道,“路上怎么样,还顺利吧”
“走的白毅的山路,遇不到什么丧尸,考虑到安全问题,我们一路没怎么耽误。”
他将倒好的热水递过去,笑道,“总而言之,一切顺利。”
贺子楠捧着小脸看着她,“姐姐,你还没有问我带了多少东西回来呢。”
可能是因为农场很好玩,小孩玩得放松,比起之前紧绷着的小心翼翼的状态,现在眼神熠熠,活泼又可爱。
纪染配合他,问道,“那你带了多少好东西回来”
血迹已经擦拭完毕,应明泽接过帕子,拿去卫生间洗。
贺子楠清脆的小嗓音传入耳中,他说得很细节,表情丰富,手舞足蹈的模样逗笑了纪染。
应明泽探头出去看了一眼。
甚少看见纪染笑得这么温柔,浅浅笑意染上眉梢,平日总是冷淡的眸里盛满星光,像星辰。
“纪染,吃药了吗”他找了张椅子坐下。
“吃了。”
厉寒声给的药就在枕头下,她刚刚已经顺手吃了三粒,止痛药缓解疼痛很管用。
估摸着,明天能下床。
“姐姐,你还疼吗”贺子楠轻声问她。
他不知道纪染脚伤的事,以为流鼻血才是伤。
心疼得小拳头都捏紧了。
纪染摇头,转而朝应明泽说,“农场那边的事和我说说吧。”
农场里面未曾被破坏,里面的牲畜都被关得好好的,什么牛、羊、猪、鸭子之类的,没少几只,就是瘦了些。
俞清清的老家本就是农村的,对于这些东西很快上手,农场存着的干草丰富,忙活几天,总算是拯救了瘦不拉几的鸭子。
猪不好养,病死饿死一大半,剩下的瘦得根柴似的。
只能挑些干净新鲜的杀掉,好歹能做些腊肉或者肉丝之类的。
这可比整天啃粗粮馒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