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咋摸了一下味道,陆泽还是觉得自家的茶味道更好些,放下了茶杯,继续道“只是张员外否认了这一点,这就让人觉得奇怪了,一不为财,而不为仇,莫非是这贼人脑子抽了只是为了让张员外不高兴不成”
“这”
张员外也有些迷糊了“大人所言极是,草民也是万分不解。”
陆泽轻轻敲击着桌子,笑问道“张员外先前所说,张家先祖曾经是天下一代名医,那张家可是有什么独步天下的医书传承”
说起这个,张员外眉头皱的更深了“这草民也不知道,大人见笑,草民并没有研读过家传的医书,对此是毫不知情,或许小女可能知道一二。”
张员外说着说着,只感觉到面上有些臊得慌,家传典籍传了数百年,但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因此即便东院被烧,他也只是觉得有愧于列祖列宗,至于其中有什么重要的价值,他实在是不清楚。
莫说他了,就是他故去的父辈,也没有对这个抱有太大的兴趣,说到底,经过数百年的风雨飘摇,张家现在已经从医术世家转型成了商人,留下这些典籍,有几分是为了传承,还是为了商人天生具备的收藏欲望,已经是说不清了。
不然,张员外真要特别在意,东院把守之人也不会只有两个,说到底还是不够重视,这才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陆泽和安璇叶对这事情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挑明而已,有些事情不清不楚的反倒保全了面子,说的太通透,徒遭人记恨。
哪怕陆泽不怕这种记恨,但有些时候,危险往往来自于小人物。
说到张家小姐,张员外也识趣的很,招来丫鬟“快去请小姐过来。”
过了有小片刻,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气喘吁吁地道“老爷,小姐小姐病倒了。”
“什么病倒了昨日回来不还好好的”
张员外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吃惊焦急之色。
昨日张家小姐被营救回来,张员外心疼女儿,因此即便今早女儿没有同自己问过早安,他也觉得正常,毕竟被掳掠了几日时间,任谁都要多休息几日,再加上东院起火,张员外便也没有去看,没想到居然是病了。
“小姐病情如何可去请了大夫”
说来荒唐,一个曾经的医术世家,而今得了病,还得去请外人,倒也有几分讽刺。
“管家已经差人去请了。”
“你去把管家叫来,我有话问他。”
“是。”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瘦削男人走了进来,低着脑袋。
“小姐病了,你为何不告诉我”
张员外强忍着怒气,斥问道。
“老爷,是小姐吩咐的,她说老爷您为了她的事情担惊受怕了几日,昨夜里东院又是生了大火,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再让老爷您分神了。”
“这丫头也真是的,大夫到了没有”
“已经去请了,应该快到了。”
“行行行,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