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挥了挥手,颇有几分心烦意乱的样子。
再看向陆泽,张员外还是挤出了几分笑容,只是勉强之色,溢于言表“大人,小女突发疾病,草民心中不安,要先失陪了。”
“员外不必多礼,先去看小姐就是。”
“两位大人见谅,见谅。”
张员外离开之后,正厅之中陆泽同安璇叶对视几眼,纷纷感觉有几分不可思议。
“安将军,张家小姐回来之时,似乎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是有些受惊罢了,怎么今日就病倒在床了莫非是贼人坏了她清白,以至于”
“乱讲”
还没说完,安璇叶便打断了陆泽所说,“当时我探查过了,张家小姐清白仍在,只是因为几日来担惊受怕,再加上环境不好,有些许虚弱而已。”
“这也能探查的吗”
陆泽惊了,习武还有这能耐了
“自然,习武之人,对人体构造本就熟悉,再加上精血运行,自有规律,是不是清白之躯,探脉便知。”
安璇叶解释了几句,就见陆泽走到面前,直接伸出了左手。
“你干嘛”
“让你探探脉,也好证实我那日所言不假”
“”
安璇叶翻了个白眼,看了眼陆泽伸出来的白皙手腕,深吸一口气,道“这重要吗”
“自然是重要的,这关系到我的清白。”
“清白何须他人承认”
“若是别人都不承认,那清白有什么用”
陆泽收回了手腕,笑道“这本就是给别人看的。”
安璇叶一时沉默,并不说话,半晌才道“你在暗示什么”
“没有啊,只是顺着话题罢了。”
“赘婿”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无非是换个地方混吃等死。”
“终究是比不得在陆氏一族逍遥自在,而且你与宁王之女素不相识,如此过去,莫非就没有担心不成”
“听说宁王之女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这样说来,我还是赚了。”
“世人传言怎可信若是宁王之女膀大腰粗,你岂不是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