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此刻是将他的心思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别说他个老头子看不出来,连同三岁小娃娃也明了个清楚。
为不让他犯错,赶紧半睡半醒半清醒半糊涂的提醒道:“这丫头好是好,就是心有所属,那个人估计不一般,旁人,就莫要动心思了。”
沅止此刻猛然清醒,眼下再看酒鬼时,他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是啊!羽筝心有所属,还是当朝权贵,他可不能做那拆散鸳鸯之事。
这整整一日,二人都对彼此刻意保持着距离,就算在院子里无意碰面,也会扭头就走,谁也不搭理谁。
院落内跪着的二楚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俩何时变得这么生疏了?怎的跟见到仇人似得互相不待见。
正在二楚迷惑时,酒鬼拖着重伤的身体,寻来了一个软和的垫子递给二楚。
这家伙还在生酒鬼的气,如若不是他嘴巴没个把门儿的,他焉能被自己的主子责罚。
故而根本不接受酒鬼的好意,反而别过脸去不理他。
酒鬼此时“呵呵”一笑。
:“臭小子脾气挺傲,老夫可不吃你这套,不用拉到,老夫自行喝酒解闷儿去。”
可此时的二楚哪里肯,赶紧一把将酒鬼拽坐在地,那受伤的屁股瞬间疼的他哇哇大叫,汗流浃背不说,那可是撕心裂肺的痛啊!
酒鬼赶紧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怒喝道:“臭小子,你这样记仇的?竟敢青天白日的谋害老夫。”
二楚只偷偷摸摸的向他摆了摆手,勾着手指头示意他到自己身旁来。
酒鬼起初害怕他又想怎么报复自己,故而不敢靠近。
二楚心急,不耐烦的喊了一句:“离近一些,我又不会吃了你。”
酒鬼胆子也是大,附耳而去。
原以为是什么大秘密要告诉他,怎知却是因为羽筝与沅止之事。
酒鬼则深深叹息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道:“吵架了。”
:“啊……?天啦!我的那个娘嘞!”
二楚不可置信的大呼,喳喳哇哇的,叫得酒鬼赶紧堵住耳朵。
直到他不耐烦的向二楚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提醒着:“臭小子,大呼小叫的是不想活了么?”
二楚不敢再大声说话,赶紧轻言轻语的问道:“这是为何啊?”
酒鬼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你呀!”
:“……”二楚莫名其妙的盯着酒鬼,半点也不相信他的话。
羽筝跟沅止他是了解的,根本不会在乎一个仆子的生死,何况还是犯了大错的自己。
:“臭老头你莫要开玩笑,他俩巴不得我早死,怎的会为了我吵架?”
酒鬼此刻十分认真且严肃的盯着二楚,并肯定的点了点头。
:“老夫从不会撒谎诓骗人,确实是因为你。”
:“那——为啥呀?”
酒鬼拍了拍二楚的肩膀,做的十分惋惜的模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