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一个呢!只是希望给你一点儿教训就罢了!一个呢!又希望严惩你,让你长长教训,谁知二人无法达成一致,这不就大吵了一架,所以都互不理睬对方,全是因为你。”
此时的二楚不疑有他,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红着眼眶的感谢羽筝沅止将他当成了家人看,还居然会为他伤和气。
:“都怪我,怪我,怪我伤了他们的心,让他们如此为难!”
酒鬼瞧着他悔不当初又自以为是的模样,憋着笑意,起身赶紧躲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个时辰,二楚赶紧拖着疲惫又重伤的身体,踱步去了沅止房中拜见。
虽然他也是个大老粗直男,倒也能明辨是非,满嘴认错知错的说辞说的是头头是道。
沅止本也只是对他小惩大诫一番,既然他已然知错,便也不会在计较。
只摆了摆手!想示意二楚退下,回屋修养才是。
怎奈二楚不肯,还欲言又止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因为沅止的饶恕而感到高兴。
他倒也有那么一抹好奇,故问道:“有话要说?”
二楚不敢迟疑,更不敢有隐瞒,赶紧行礼说着:“属下多谢少公爷宽恕,但此番因属下让您与巫女大人置气,实在是属下的不是,故而来请您责罚。”
听了此话的沅止,不由得一挑眉,此话从何说起啊!?
因为一个仆子而吵架,那到不至于。
:“何人胡言乱语?”
二楚望着一脸懵的沅止,看神色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生气,难道此次又被酒鬼给耍了?
他赶紧回答道:“是酒鬼那老头儿,他说您与巫女大人怄气,都是因为属下,故而来问问,如若是,属下甘愿受罚。”
沅止双眸一冷,但却并没有怪罪他的莽撞愚笨,只摆了摆手,屏退了二楚。
眼下黄昏将近,沅止踱步至小阁楼上。
瞧着酒鬼眼下丝毫没有因伤痛而憔悴,反而酗酒赏月,好不快哉。
此时的沅止只冷冷咳嗽一声!正让沉醉于美酒中的酒鬼瞬间清醒。
心知沅止,可能因为二楚那个嘴巴没把门儿的憨憨而来,或许还有怪罪的意思。
便淡笑着欢迎道:“少公爷来了,您请进,今儿巫女赏了老夫几坛好酒,您若不嫌弃,大可与老夫不醉不归。”
此时的沅止心中正有郁结,酒喝,自然求之不得。
酒鬼原以为沅止会责怪自己多嘴,诓骗二楚胡说八道。
怎奈他却大度的与酒鬼畅饮起来,喝到一半,竟还对他说了一句:“多谢您的好意提醒。”
酒鬼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股心疼的神色来,再后来,他却无奈“呵呵”一笑。
:“少公爷今日之话,老夫听不懂,不过今日月色美得很,有少公爷作陪畅饮,也是老夫三生有幸。”
话落!便半坛子好酒一饮下肚。
沅止也是爽快之人,此番情景无需言他,大醉一场才是正经。
酒过三巡之后,一抹黑影匆匆略过,让本有些微醉的沅止突然警醒。
酒鬼自然也发现了,毕竟他酒量相当好,并没有醉倒双眼朦胧的地步。
他冷笑的提醒道:“人心涣散,最是引狼入室的时候,少公爷要时时提防。”
沅止固然明白,点了点头,放下手中酒坛,转身便纵身跃入黑幕中,朝着那抹黑影追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