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门就是打不开。
“你说你刚才解我扣子的时候,”傅泊冬回头,因为费力撞了几下门,声音累得有点喘,“是不是故意的”
瞿新姜耳廓泛红,“不是,我看见你就忘了这事。”
傅泊冬又用瘦削的肩头撞了一下门,门依旧牢牢锁着,就像在给两人营造出一个绝妙的“偷情”场所。
瞿新姜连忙把傅泊冬的肩给捂住,“我给维修部打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还在休息的维修部人员不得不赶了过来,把坏掉的门锁拆了。
出去时,傅泊冬又裹上了她那件大衣,赤着腿,踩着红底的黑高跟在浅浅的雪地里走。
瞿新姜跟在后面,“先跟我回寝室,我给你找条裤子。”
很怪,像是做了什么事后,一人对另一人说我给你找件衣服穿穿。
傅泊冬是见过瞿新姜寝室的,在开学的时候,她亲自把瞿新姜送了过来,还审视般把那三人间环视了一圈,就差没当着两个室友的面刻薄点评。
寝室里两人都不在,果真是去租外面的琴房了。
瞿新姜拉开衣柜,她的衣服大多是和傅泊冬一起挑的,有的甚至还是从傅泊冬的衣帽间里拿过来的,“你要穿什么。”
房间的门关着,傅泊冬朝敞开的柜子睨了过去。
里边的衣裙整整齐齐地挂着,一个色的挂在了一块儿。
起初瞿新姜是不在意这些的,她会把衣服乱糟糟地放在一起,有的甚至不挂不叠,随手就塞了进去。
可她想到傅泊冬,就忍不住学着傅泊冬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摆放,当作傅泊冬在她身边。
傅泊冬的鞋跟有点高,显得踝骨很细。她不动声色地合上了衣柜,转而把高跟鞋踢开,赤着脚站在瞿新姜面前。
两人几乎齐高,傅泊冬微微低头就可以平视瞿新姜。
瞿新姜的心陡然一跳,“嗯”
傅泊冬对柜子里的裙裤视而不见,冰凉的食指勾住了瞿新姜的裙腰,“把你的脱给我。”
就这一句话,潜藏的情潮被刻意点着,引线的两端系着彼此。
这不是同归于尽,是救瘾救欲。
瞿新姜下意识说“我不。”
“脱给我。”
傅泊冬看着她,语气中夹着微微的勒令。
瞿新姜退了一步,靠在了衣柜上,她的裙腰被勾着,退不到哪去。
一双手灵巧地解开了她腰带上的扣子,腰带被扯开后,裙腰松松垮垮地撘在胯骨上。
“怎么又瘦了。”傅泊冬皱眉。
这裙子自然也是傅泊冬买的,那时候裙腰远没有现在松垮。
瞿新姜双手垂在身侧,闻言眼睫翕动着,半晌抬起双臂,两只手腕并在一块儿,“这里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刘姨做的好吃,要不”
她双眼一抬,眸色清润,漂亮得像是玻璃珠子一样,“你罚我”
那并着的手腕抬至傅泊冬面前,像送上钩的鱼。
傅泊冬看着她那两只细细的腕子,又看向瞿新姜那双澄澈到连勾引都显得很纯的眼,想知道瞿新姜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瞿新姜小声“不罚我是吗。”
话音刚落,傅泊冬用刚抽出来的腰带捆住了她的手腕,捆得严实,一挣还挣不开。
傅泊冬压过去的时候,瞿新姜的双手被挡在其中。
瞿新姜尝试着扭动腕子,可那腰带缠得太紧了,平白被拧出红痕。
随即她的双臂被拉起,傅泊冬按着她的手腕同她接吻。
在私人的空间里,琴房里未能宣泄的想念顷刻间都倾泻而出。
瞿新姜止不住往下滑,支撑身体的双腿微微发颤,她的眼梢变得很红,连气息都灼热非常。
也许是想找回幼时缺少的某些东西,她偶尔会对傅泊冬略带压制性的举动感到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