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废物吓到了什么的感觉有点丢人,主要是那副模样实在太过惊悚了,有点不妙,宇髓他老婆没问题吗
"稻、稻玉君,这是鬼吗白天也会出现鬼吗"
果然,绘岳捏着鼻子哄了一天的女版我妻善逸,性格难搞到令烩岳想吐的程度,并且还被威胁了"敢惹哭就把你打哭"的宇髓天元他老婆,就这么被毫无意外地吓哭了。
"这、这可是蝶屋啊为什么会出现鬼,好可怕我不擅长战斗,如果和鬼打起来,第一个死掉的就是我呜鸣呜,天元大人,我就要死掉了"
绘岳∶"
功亏一篑,我妻善逸,你好样的。
绘岳的神色阴沉下来,眼神中也弥漫上了杀气,只不过还没等他把杀气腾腾的目光扎过去的时候,那头注意到宇髓老婆吓哭的金发废物突然浑身一震,犹如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瞬间离开了窗户,几乎化身为一道黄色闪电,吐着"滋啦滋啦"作响的呼气,猛地就窜了进来。
"大姐姐,你别哭。"
在绘岳"你有病吗"的注视下,犹如突然换了少女漫画风的废物儿子捧起宇髓天元他老婆的一只手,故作正经地压低嗓音道∶"如果有人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哭泣,我一定会让他给你道歉"
话音刚落,就瞬间换上了一副谴责与幽怨并存的表情,甚至还掺了分量不轻的酸意,一边磨着后槽牙,一边扭过头,阴阳怪气地冲他这边开口∶
"你说对吧,师兄怎么样,你是不是玩的很开心啊,和这么漂亮的大姐姐待在一起感觉一定很爽吧分明对着师弟没有好脸色,结果在这里笑得这么温柔,还把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了在展示什么啊都没给我看过,也太过分了一点吧"
"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废物"
绘岳终于忍无可忍,一圈把这个傻逼金毛的头顶给砸冒烟,然后咬牙切齿地揪住浅绿色病服的衣领把人拎起来,低头凑近,以几乎快要砸到对方额头的距离,爆着青筋怒火中烧地说道∶
"把这家伙吓哭的人是你好吗我在这里训练你来碍什么事一
"鸣哇说出来了"
然而还没等绘岳说完,我妻善逸反而犹如被注入了什么勇气,以更理直气壮且酸溜溜的态度露出不服气的神色,两只短手也紧紧抓住了绘岳揪着他衣领的手腕,更大声地喊了回去∶
"都已经觉得师弟是碍事的存在了果然是见色忘师弟吧绝对是吧从来没见过师兄那么好声好气和谁说话,对我更是又打又骂,结果面对可爱的女孩子就会装作很温柔,还把衣服的扣子都解开了,我都没有见过你这么大露出度的时候这待遇很不公平对吧太不公平了"
边说着,还一边怒气冲冲瞪大了金眸,抬手指着因为被揪近领子而近在咫尺缠着绷带的胸口,语气更加酸得诡异起来∶
"我要帮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不肯给我看,结果面对大姐姐,就主动解扣子,随随便便把胸口露出来,不检点分明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欺骗女孩子无耻过分"
呜呜呜明明师兄的胸只给他看过,他还埋过结果现在就这么随随便便露在外面,还故意缠了一身绷带,明明那么白的皮肤就已经很吸睛了,偏偏还要做出这种有冲击力的战损状态,真狡猾,女孩子就那么可爱吗师兄
虽然他也觉得女孩子很可爱,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女孩子要抢走他的师兄了
呸,不是,是师兄就要靠着这种卑劣的招数蒙骗无辜的大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