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被一顿连珠炮怼到说不出话,绘岳的额头已经爆满了青筋,毫不犹豫抬手又在金灿灿的头顶砸下了一拳,获得一句"好痛"后接着怒不可遏道∶
"谁去骗女人了是你这个智障莫名其妙糊在窗户上把人吓哭的吧还一口一个大姐姐,你对着别的男人的老婆喊这种话才有问题好吗在别人训练的时候捣乱,你想好怎么死没有"
而且你这个废物把宇髓天元的老婆吓哭,后面倒霉是谁啊
猃岳气得牙直痒痒,拳头也捏得"咯啦"作响,然而我妻善逸此时却仿佛危机雷达失灵,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绘岳两拳砸傻了,顶着两个冒烟的大包,愣在原地嘟囔了一句"唉,竟然不是女朋友吗",然后傻傻地抬起头,讷讷问道∶"那师兄为什么解上衣"
"管你什么事"
绘岳爆着青筋,揪着废物师弟的衣领,一把甩去了一边,然后丝毫没有回头看一眼嵌进墙里成为壁画的师弟,冷着一张脸坐回了被他们师兄弟相处方式给震住的须磨对面,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勉强语气平稳起来∶
"我们继续吧。"
"哎哎,哦,但是,那边那个,不用管吗"
黑色长发的女忍者愣了一下,然后迟疑地转头看了一眼"壁画","原来不是鬼啊稻玉君和那孩子很熟吗"
"是我师弟,不过不用在意。"
绘岳面无表情地回答∶"那废物经常脑袋不对劲,把他当成什么甲壳虫或者脏东西就好,不用理。
须磨∶
"哎更过分的说法出现了"
然而那边没有得到答案的我妻善逸丝毫没准备安静,顽强地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飙着眼泪试图向这边接近∶"好好叫我的名字啊老是叫我''废物''''垃圾''什么的已经很过分了,现在又要用虫子和脏东西来形容,谁家的师兄会这样形容自己的师弟啊"
"你又过来干嘛"
绘岳的额角突突直跳∶"等我训练结束才有时间揍你,等不及的话就给我先去自己撞墙。
"不行就算被揍我也要问"
眼泪哗哗流的我妻善逸坚持不退缩,估计已经用完了他之后十年的勇气,格外勇敢地顶着自家师兄想杀人的目光上前,然后哆嗦着去揪住住了对方披在肩膀上聊胜于无的上衣后摆,抖得像个帕金森,也仍旧颤颤巍巍开口∶
"反、反正也肯定会被揍了,还不如直接问个清楚因为很在意所以一定要问"
这么说着,我妻善逸吞下一口唾沫,给自己壮胆一样,闭眼大吼一声∶"为什么师兄要不知廉耻地脱掉上衣"
"脱掉上衣哪里不知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