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临走之前,以自己当初随便取的假名,给这个流浪儿命名为阿克赖特。
“他虚假的姓氏成为了这个孩子的名字,至于这个孩子的姓氏,老实讲,这个时候的男人恐怕还没想好,毕竟他有了心爱的女人。
“他回到了拉米法城,回到了他的家族之中。他当然在无烬之地有着小小的名气,但是在家族之中,他又变回了那个无奈的人。
“他不得不听从家族的安排去成为一名往日教会的教士。哈,教士他成为无烬之地自由浪荡的探险者的时候,是否有朝一日想过这事儿呢被那些可怕的教条不可避免地约束
“每天的起床与睡觉时间都不得不听从安排,每天的活动只能限制在那小小的教堂里,每天每天都在接待那些烦人的、普普通通的教众和他们生活中的无穷烦恼”
随着男人阴森的话语,他面前的人们也不由得缩了缩身体。
黑暗中仿佛传来窃窃私语,又或者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的声音。
男人猛地停下了话头,皱了皱眉,目光望向了旁边。说不好他的目光中带着什么样的情绪,他或许只是平静地望着,或许是痴迷地望着。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仿佛抚摸着什么东西。
又好像即便是空气,他也乐意在这个时候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的潮红,他用力地探出身,仿佛将要被什么东西拥抱,又或者将要拥抱什么东西。
但是只有空气与潮湿的、粘稠的黑暗迎接了他。他仿佛却骤然安心了下来,甚至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个迷茫而疲惫的表情。
突然地,他又醒了过来,他好似精神奕奕地说“好吧,我们刚刚讲到哪儿了是的,是的男人回到了拉米法城。
“你们知道,如果是在里,接下来通常会是什么吗恋人与彼此的分开,然后就是重逢对了,就是重逢。
“他们重逢了。他们一早就约定好了时间和见面的地点,拉米法城,兰斯洛特剧院。很巧妙的时间与地点,是吧
“然而男人却意外地发现,女人怀孕了,因为他们曾经在无烬之地的接触意外,并且尴尬。因为这个男人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家人说起女人的存在呢。
“所以我们总是需要婚姻的,我认为。尽管许多人并不认可我的想法,但那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成算。总之,恋人们不得不在这个时候迎接一个孩子。
“他们仍旧深爱着彼此,所以当然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但是他们面临着错综复杂的局势。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哦,对了,男人是个小有名气的探险者嘛。他参与了一笔走私的生意,而不巧的是,他所在的这个国家正打算打击一下走私的行为。
“我觉得这当然是一件好事。走私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无论如何也上不得台面。
“于是,男人碰上了那些过来求助的昔日同伴。
“而女人呢,女人这边的遭遇就更加无奈了。她首先得顾虑自己的孩子哦,孩子。她的孩子。难以理解的是,她居然如此看重自己的孩子。
“但除了孩子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她去担心。她要担心她来到这个对她来说无比遥远的国家的目的她随身携带的那个东西。
“她将那东西好好地收藏起来。她知道她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个东西交给其他人,她花费了这么漫长的、奔波的旅途,才终于终于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所以她为什么会改变自己的主意呢
“因为她的丈夫她事实意义上的丈夫,祈求她,不要在这个时候将这东西暴露出来。或许他也说了一些真正有意义的话,比如说,这个时候拉米法城内正因为走私的事情而十分混乱。
“对于她来说,现在将这东西交出来,并不是一件好事。当时公国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盯得很紧,况且她的身份也很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