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世道,吃男人软饭是为人不齿的,然而阿岫自己觉得这努力画画合了别人眼缘,也算不得吃软饭。只是给男人当下属,这世道多半是瞧不上这女人的。
瞧着女孩定定点头,对方此时在会心一笑,自言自语道∶"女君真好。"好到见到所有男子都是温和有礼的,好到他听闻有男人竟然逾矩跟她饮酒作乐时他的心中已经妒忌得发疯。
而妒忌的后果便是他已经将那碍眼的玩意儿给铲除了,铲除的干干净净。
阿岫没必要记得其他男子。
或许是因为用脑过度,阿岫又开始有些呆呆愣愣的,光坐在那里,阿岫真真担得上一句高冷大美人的名号,只是这弱不禁风的身子一加持,再美的脸也就会被人喊成花瓶。
正当她失神之际,手指似平勾到了什么东西,等她反应过来时,坐在她身边的玉檀奴的帷帽已经快被她给扯下来了。
准确的来说,等阿岫的脑子重新开机的时候,那白纱制的帷帽已经被彻底拉下。
一张阿岫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初墨禅
阿岫瞬间掉凳摔到了地上。
这是给吓得。
"你你你"阿岫开始结巴得愈发厉害。
而那张熟悉的脸却忽而笑了起来。
笑起来更像
"女君这是怎的了"对方的面容几乎是和初墨禅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可眼下他居然不认得她
难不成不是一个人
或者说又是陷阱
阿岫开始头皮发麻。
外面侍奉的侍君似乎听见了动静,轻声敲门询问是否有什么事情。
面前女孩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双瞳有些不安地看向门外,似平外面的侍君一开门她就要像只猫儿一样蹿出去。
只是此时猫儿已经入了设下的笼子,这吃进去的鱼肉,曾经在外面偷的腥总该还回来的。
"你是玉檀奴"阿岫抬眸问道。
"是啊。"他曾为佛前子,常带檀香,幼时乳名便为檀奴,后来那些风流才女写了些酸诗,还冠了和玉姓。
他算不得欺骗殿下。
"莫不是奴奴肖似故人殿下见了如此害怕"化名为玉檀奴的初墨禅反问道。
他便是要让这不听话的猫儿在犹豫不定间受些苦楚,这样才能乖顺。
"啊"阿岫被眼前人的敏感程度惊讶到了,只个眼神,他就瞧出了她的看法么又或者说对方真的就是那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