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马上反问“他们还有一个男人,如果我开枪了,怎么打得过那个男人我自然要让那个男人的右手废掉再开枪可惜啊,那个狱卒叛变了”
两人面对面喷了起来。
一直沉默的三井忽然开口打断两人的对喷“好了,此事我会另外派人查清楚的。”
珍子马上问“所以渡边这次作为直属长官,不但没能审出犯人,还放跑了犯人,不用受一点惩罚三井先生,你这是偏心,是包庇”
泽北马上冷笑道“既然珍子小姐真要计较,那我们便认真算一算。此事渡边小姐也是受害者,若非侥幸,她这次已经死了。珍子小姐,这原先是你的人管理的大牢,你一力提出让渡边管理,我有理由怀疑,你早知道有叛徒,故意让渡边管这个,以达到借刀杀人的效果”
珍子勃然大怒,叫道“你含血喷人”
泽北与珍子彼此怒视着对方,在愤怒之余,又带着阴险恶毒之色。
一直没有说话的井上看向萧遥“渡边小姐,你身份特殊,我看不如先回去这次的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的。”
萧遥气哼哼地一转身“休想让我回去这次的事若不查清楚,我便不回去了。你们既想让我为东瀛出生入死打听消息,又恨不得弄死我,我为何还要为东瀛效力以我的美貌,我便是什么也不做,也能嫁一个好人家,做阔太太,而不是人前被人笑话,人后还要被自己人暗害”
一般来说,不管多美的人,若冥顽不灵不听劝,也是面目可憎的。
可是众人眼中,萧遥一身貂皮大衣,五官大气艳丽,贵气逼人,因为愤怒,她那双美目带着熊熊怒火,不仅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更像怒放的牡丹,更显美貌。
一直沉默着的三井看着萧遥,缓缓开口“渡边小姐,此事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你先回去罢。”
泽北与井上也殷切相劝,让萧遥不要生气,并承诺一定会查清楚此事,好说歹说,终于把萧遥说动了。
珍子见众人都偏向萧遥,心中怒极,嘿嘿冷笑几声,转身便要走。
泽北拦下她“珍子小姐,我希望你先把此事说清楚再走。”
珍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敢拦我”
萧遥抬起下巴,得意看了珍子一眼,理了理貂皮上柔软的毛,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她刚到家沐浴更衣,头发还没干,便听到手下人来报,说钱行至托人送来今春最后一茬梅花。
萧遥懒洋洋地坐在软榻上,让人收了梅花把人便把人打发走。
下人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说来人受钱行至所托,有话要亲自转述给她听。
萧遥听了,玩味一笑“亲自转述给我听”过去钱行至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要求,这次突然提出,难不成怀疑什么
她回忆了一下在大牢里的情景,记得钱行至曾握住自己的手腕,也相对近身进行过搏击。
若钱行至注意观察人,或许真能发现破绽。
想到这里,萧遥一边吩咐人给自己擦头发,一边让人去把来人请进来。
来人在前院,一路走到后院,花了一些功夫,可是脸上丝毫不敢露出不耐烦,反而十分恭敬。
进入萧遥休息的雅间时,她眼角余光暗暗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四周的没有什么下人,只前方一个软榻旁,坐着一个大辫子的下人。
这时萧遥好听的嗓音响起来“钱行至那个负心薄幸的,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来人听见,连忙走近几步,恭敬地将钱行至要带的话一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