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毕竟今生有些事情都在细微处发生了改变。
很难说这个呈上湮石矿的人,不会从顾柔变成李柔、王柔什么的旁人。
司予白嗯了一声,倒也没有觉得南宴靠直觉猜测有什么不对。
毕竟这世上,本就多的是有天赋之人,会很多常人不会之事。
直觉很准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们还要继续查看吗”他问了一句。
南宴摇了摇头“眼下各种纷杂的证据,越发的多了起来,恐怕搁置下去,到时候反而不好去理顺了。”
她看向司予白道“不如暂时将这里看管起来吧,等把线索捋顺了些,或者过了秋菊宴,咱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听到要将这里看关起来,司予白不免有些犹豫了。
“这看管的话,恐怕师出无名吧”
他小心的掩饰着心头窘迫。
南宴疑惑的嗯了一声,不解的看着他。
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大靖同
南族不同大靖的储君,在没有得圣旨允许监国之前,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实权的。
日常也就是同其他皇子一般,早上早早的起来去跟大儒们读书,枯燥的啃上大半天书本,只草草的吃过饭,略微休息一阵子,就又要开始下午的课程。
不过下午,多半是以骑射武艺为主。
说轻松呢,也不是很轻松。
但至少学起来,不会像是整日啃那些枯燥的书本一般无聊。
她让司予白找个由头看管起这里来,还真就是难为他这个既没有实权,又时刻面临着将要被废的储君呢。
“殿下若是不方便出面的话,不如让谦谦大师以定安王府的名义将此处看管起来”
南宴道“这里本来就是定安王府的封地,以定安王府的名义进行修缮也好,维护也罢,总归是名正言顺。如此一来,既不会引人怀疑,也不会有什么逾越之嫌引来弹劾。”
她说着,已经认可了这个办法是最为可行的。
没想到司予白还是摇了摇头,面色更加窘迫“卿卿你不知道,我跟谦谦和尚,在权力上,其实也就是半斤八两的事儿。我手里好歹还有几个侍卫可以调配。他就真的是光杆将军一个了”
“原来是这样子。”
南宴没想到他苦恼的是无人可用
倒也是她疏忽了。
忘记前世的这个时候,司予白还“与世无争”的很,没有很接触朝政之事,也没有面对过太多的阴阴诡诡手上也确实不像前世时那般,有足够可以调用的人。
“殿下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里倒是还有些人可以用。”
南宴说着,就对寂静的空中唤了一声“都出来。”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立马有十几个人陆陆续续的现身过来拜见。
“见过主上。”
每一
个人都是整整齐齐的动作,甚至连声音都控制的仿佛是一个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