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白听到她又夸起住持来,脸色忍不住一黑。
他丝毫不敢提及,这定安寺真正的住持,是个年轻的小秃驴。
并不是平常出面接见贵人们的那位老秃驴。
“一个和尚罢了,再妙也是不能动凡心的。”他话一出口,就难免沾了酸味。
南宴稀奇的看着他“殿下这是吃醋了”
“我才没有。”
司
予白拒不承认。
“一个和尚罢了,我有什么可吃醋的。”他口不对心,别扭的说道。
“殿下没吃醋我就放心了。”
南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故意道“我还担心殿下会吃醋,阻挡我去拜访定安寺住持呢。”
“好好的,你拜访他做什么”司予白一下子就急了。
南宴随意道“交流佛法啊。”
司予白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是被打趣了。
他不满的哼了声,扭头就走。
刚走了两步,又没骨气的掉头回来“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好。”
南宴很是大声的笑了一阵。
她道“我让人摆饭。”
趁着丫鬟们摆饭的功夫,南宴跟司予白各自洗漱了一番。
南宴还换了一身家常的宽松衣服。
等在桌前坐下后,才忽地想起来安郡王。
她执着筷子,夹菜的同时问“安郡王呢”
“回姑娘,在偏房里头呢。婢子已经给他拿了南族男宠守则,让他先抄写并背诵,等着您的安排。”焦耳站出来道。
自打知道安郡王是个表里不一、想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她就不再喜欢了。
何况,现在的安郡王还是她家姑娘的男宠了,她就更不能肖想了。
“南族还有男宠守则这玩意儿呢”
南宴讶异的挑眉“你从哪搞来的这东西。”
“是婢子被送来您身边之前,大长老让婢子带着的呀。”焦耳老实道。
南宴嘴角微抽,正准备说什么,脸色突然很难看起来。
她撂下筷子,冷声道“菜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