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依旧是神色淡淡
“恐怕这段时间,就还得继续委屈大长老了。”
大长老呼吸微滞,一时间有些摸不准南宴的意思
她这到底是想要干啥啊
给个情绪波动能死啊
大长老心中腹诽,嘴上却老实乖巧的说着“是,您说的是”
您说什么是什么
他揣着标准的假笑,看上去倒像是一条被驯服的蛇,表面好像已经听得懂人学会乖巧了,实际上,依旧没有搁下致命的攻击力。
南宴笑了笑,倒也不在意。
她淡淡道“既然这样,那就委屈大长老几日了。”
她招呼了一声来人,很快就有两个南卫扮成的伙计进来等待吩咐。
“送大长老下去休息。”
两个伙计应声,正准备上前带人,大长老忙喊了一声“且慢”
南宴略挑了一下眉,神色未变。
两个伙计倒是没有停下来,依旧上前将人的手扭到背后,不过倒是向南宴投去了求指示的目光。
“大长老是还有什么事情想要交代吗”南宴问。
大长老一噎,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看到南宴已经快要没有耐心,扬手让人带他走的时候,大长老终于涨红着脸开口“我能先去解个手吗”
他声音低如蚊呐,羞臊感很快就蔓延了全身。
南宴略愣了几息,倒也很快就恢复如常,甚至笑了笑,对两个伙计道“给大长老呆的地窖里加上个恭桶。”
伙计恭敬应是。
南宴笑着对大长老道“希望大长老能稍稍理解一下,我这里呢,是开门做吃食生意的,这进入嘴里的东西呀,在安全与卫生上自然是要严之又严。”
大长老微愣,没懂她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这里,是不会有人帮大长老收拾恭桶的,自然就只能
委屈大长老了。如果大长老不想自己待的地方臭味熏天,也只能麻烦大长老自己手脚麻利些了。”
南宴笑着替他解惑“当然了,大长老,如今还是戴罪之身,这做阶下囚的,自然没有那么松快的活动机会所以他长老要是想出来倒恭桶,恐怕,就得付出一些代价了。不过大长老不出来倒也是可以的。”
大长老
他抖了抖嘴皮子,好半天才接受跟南宴讨论这个话题“什么代价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跟你说了”
“大长老误会了。”南宴轻笑“我说的代价是大长老想要换取自由活动的机会,就多少得付出点劳动力,比如帮着后院杂役劈劈柴,当然挑水就不用了,毕竟是要入口的东西。”
大长老
他感觉刚刚有被内涵羞辱了
可这口气,他也只能咽下去。
好半天他才平复下心情道“我知道了”
南宴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人将大长老带了下去。
她没有再继续待在小院儿,而是直接去了宫里。
关于司予白晕倒的原因,她还有一件事儿需要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