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的有了几分感慨“南族果然是神秘莫测”
南宴白了他一眼。
司予白立马咳了两声,收敛起神色,正经的问“那她如此做,又是图什么呢还有与她私通之人又会是谁”
“这个恐怕就只有那位公主自己知晓了
不过,我觉得那位定安寺住持倒是很有可能。”
“啥”司予白直接愣住,好一会儿才彻底的消化明白“定安寺住持”
“从定安寺住持给我送菜谱开始,这场局就开始了甚至很有可能,早在这更久之前,在陈龄降生前,这些计划就已经在筹备了,且这人,十有跟南族还有些关系。”
“陈龄同洛摇之间有合作,倒也极有可能不是合作,而是从属的关系。之后,我店里曾经来过找茬的西凰使臣,他们一上来,就点名提起了四季碧玉糕这道由定安寺住持写给我的菜谱。却根本就不知道,我并没有用这些菜谱。”
“所以我怀疑,这定安寺的住持,兴许是想要在南族、大靖以及西凰之间,挑起事端来,而后坐收渔翁之利。”
毕竟,这些事情里,出现的很多东西,都很南族沾染上了关系。
司予白拧着眉问“可要是如此来说,那这位定安寺住持所求的又是什么呢”
“不知道。”
南宴摇了摇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跟前世重合,但她又抓不住其中那个关键点。
“看来,眼下也还是分析不出什么敌暗我明,我们掌握的证据线索太少,又太碎片化,恐怕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司予白叹了口气。
此时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这背后,定然有个惊天大阴谋。
两个人正沉默着,乾元帝来了。
“太子呢”
司予白听见声音,先是同南宴对视了一眼,然后才出去迎接乾元帝“见过圣上”
他规规矩矩的行礼,客气中带着疏离。
其实很多人都说皇帝老子有多重视他,宠溺他。
他却没怎么感受得出来
倒是这么多年以来,父子间时不时的疏离,是抹不掉的记
忆。
乾元帝此时也是满心的热情,被司予白的这一声“圣上”给浇灭了。
自打退婚那件事他让人打了太子板子,这小子就经常“圣上、圣上”的喊他了。
说是经常也不准确,这小子挨了打以后就被他逐出宫了,父子俩倒也有好长时间没怎么见过面了,
“嗯。”
乾元帝脑子里想了不少,脸上却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冷酷帝王的模样“太子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一切都好,谢圣上挂念。”
“那就好。”
父子俩说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之后,就沉默起来了。
乾元帝在担心,南宴会把洛摇的事情告诉太子。
太子在想这样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个人,咋就能做出那样子禽兽的事情呢
虎毒尚且不食子
洛摇再怎么说,都是他的亲生女儿。
连安郡王,他都能容得下,怎么就容不下这个女儿了呢还要利用她去做棋子
司予白的心里感觉很破灭。
南宴从内室里出来,打破了眼前的父子沉默“大靖皇帝请问先皇后是因何早逝”
一出来,她就问了一个让两个男人同时色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