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
虽然都是“天”,但是“升天”和“登天”大约不是同一个意思就算是在雒阳,能称得上“登天”者大约也只有何进一人了;而“升天”吗好吧,只要是人,以后都会升天的。
主公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哲思,这时候就意识到贩夫走卒与皇亲国戚殊途同归的命运,真是不凡
朱笔大概也被这孩子的觉悟给震撼到了,最终只在纸上留下一个放大了的毛糙墨点。
马超此时的心情大概和当年的诸葛玄差不太离了,一时无话可说,只好保持着自己瞠目结舌的呆滞表情,默默伸手接过这张纸,将它翻了回去,恢复原样。
此时,秦楚已经挖出了匣子最底层的东西原来是一条孩童佩戴的、赤红色的绣花抹额。
郭嘉的注意力转得奇快,在秦楚将那条红色抹额慢慢取出来时,一种难以捉摸的危机感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呀,这是当年孙小郎君的额带。都过去十一年了,主人还留着呢”秦妙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感叹了句。
“孙小郎君”四字甫一出口,郭嘉表情立刻警惕起来,然而他姿态端得极好,很快又展平了眉目,装出了毫不在意的模样,不经意似的问“孙长沙的长子么”
孙坚如今担任长沙太守,家眷还留在寿春,长子孙策在江东一带广交豪杰,声名渐起,其中也少不了秦楚的建议。
那时秦楚回信,偶尔也和帐中谋士讨论一阵南方可结豪族,也短暂地提起过自己有位故友在江东。
郭嘉右眼一跳。
秦楚回忆起往事,反应便慢了些。她不知不觉浮起笑容,两颗虎牙又露了出来,让她尚算端然的脸上又浮出几分难得的稚气
“是啊。他还说想和我一样挂帅呢我此行回京走得匆忙,竟然忘记去信了。等形势再稳定些,也可以邀请他过来了。”
郭嘉“主”
马超“可”
两人莫名其妙地对上了视线。
秦楚一面琢磨着,还在想着把周瑜骗过来,左手不太灵活地将抹额绕着右手腕围了一圈,想了想又道
“现在雒阳局势紧张,还得再过些时日才行。奉孝,来帮我”
她说着抬起头,看见两个素来不太对头的属下,愣了一愣,有些迟疑地问
“你们做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阿楚来个人帮我,把抹额系个结。
郭嘉主公我不会打结。
马超主公我也不会打。
秦妙呵呵。
蔡氏菜谱改自食珍录。
破诗改自红楼梦薛蟠,原文
一个蚊子哼哼哼,两只苍蝇嗡嗡嗡
这么朴实而贴近生活的诗,真的不太能作出来。
开篇阿楚八岁背的“草长莺飞”是七言,按理说在东汉是不合适的。但是对比一下最开始摆烂的“蚊子苍蝇”,诸葛玄最终选择了接受
八岁嘛,格式真不重要,能看就行了,诸葛玄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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