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呵,莫不是你与这七公子暗中有所勾结,想来图谋将军府之财”汪户长义正言辞。
栀娘见有人为她出头,也有了底气,“说不准将军之死,就与这位七公子有关否则怎么这么巧,他一来将军府,我们将军就被贼人害了”
贺丰喝道,“放肆”这刁妇,连七公子都敢攀诬,好大的胆子
栀娘看贺丰等护卫持剑,撒泼道,“怎么,你们连我都要杀吗好,你来杀,来杀啊”
栀娘一靠过来,贺丰等护卫只能后退。
梁照水看得目瞪口呆,论撒泼哭闹,这韩二夫人果然是高手,连贺丰他们几个都招架不住。
孟朝伸脚一绊,韩二夫人当即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你”韩二夫人气急败坏,“你是何人,也敢欺负到本夫人头上来人,将她拿下送官”
孟朝将剑一横,“忘了告诉二夫人,我这剑杀过不少人,若是二夫人非要往我的剑上撞,我也没办法。官,这里哪有官韩二夫人,这到底是官府来人快,还是我手上这剑快啊”
栀娘被孟朝震慑,这个拿剑的孟小姐看着像是江湖侠女,她撞撞柱子还可以,若是撞到剑上,那就没命了。最重要的是,府中家丁都听姜伯的,竟然对她这个二夫人的话视若无睹,韩二夫人心里有些慌了。
“没天理啊,这是将军府,我这将军府二夫人还不能为将军筹备丧事”栀娘从地上爬起,也不寻死了,直接来在将军府门口,扯着嗓子哭,“可怜将军尸骨未寒,我这弱女子孤苦无依,将军啊,你为什么这么早死啊,你死了,家中恶奴就联合外人,欺负我”
栀娘一哭喊,将军府外渐渐地就聚集了不少人。
“二夫人,这真是的将军身前的意思,老奴不敢撒谎。”姜伯劝栀娘回屋,栀娘铁了心,站在府门口哭诉。再有汪户长作证,在场的百姓纷纷同情起栀娘来,再怎么说,韩二夫人也是武原将军府主母,她还在,确实没理由找外人主持丧事。
孟朝气愤,低声对七公子道,“公子仁义,本也是看在韩将军面上留下来,不想这韩二夫人不知好歹,诬陷公子。七公子,依我看,韩家这事就让韩二夫人自己去解决吧。”
贺丰道,“公子,我们不能走,走了,他们还以为我们做贼心虚呢”
张顺等护卫附和。
梁照水听孟姐姐和贺丰等人都说的有理,心道这位韩将军一世英雄,却娶了个泼妇。看到韩二夫人,梁照水想起了她那位亲娘曲姨娘,在梁家不管曲姨娘如何受宠,嫡母梁夫人主持中馈的地位从未动摇过,当然她亲娘扶正,她便是嫡女身份,但不得不承认,嫡母梁夫人无论是胸襟、身份还是气度,都远在她亲娘之上,如果梁家由她亲娘打理府内之事,怕也跟今日
这韩二夫人一样,百年之后胖老爹死了也都不得安宁。娶妻娶贤,妻贤夫祸少,梁照水暗暗记下这件事,虽然她不娶妻,但她那位玉石表兄将来要娶妻啊,秦表兄自己都是个纨绔草包了,如果再娶个恶妇,那他以后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