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双双忽然睁大眼,“对一种信仰最隆重的尊重,是信仰”
才是系统正要提示他的。
信则不信则无,他不相信,不信仰是没法见的。
如果连信都不信,又何谈见。
目前他就处于不信的状态。
如果继续像现在样,打心底里对芙仁郡信仰的邪恶灵不屑一顾,把眠之地当成恶心肮脏的地方,把那里生出来的花当成怪物花,那他走向的是一条离越来越院的路。
永远见不。
是一条死路。
意识一点,祝双双冒出一身冷汗。
如果他没意识一点,按照目前情况看,他会越来越讨厌黑泽,越来越厌恶那里的花,也越来越抵触位邪恶灵。
就是一头走进死亡了。
就算后面再理解系统提示,那时花是邪恶灵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扭转也来不及了。
个副前期看着轻松,甚至不如三级副曼曼的前期危险,但实际上系统是软刀子杀人,在一点点把他推上死路。
两人越想越心惧。
即使现在现了,他也不确,还能不能做正信仰花。
他确实,一直觉得活人祭祀,腐尸沼泽眠,怪物花相伴的花,不是他理解的,是他非常不信赖,非常抵触的灵。
“得赶紧跟他说”
“怪不得宁前辈不跟一起,他一被蠢哭了,是怕影响他的信仰吧。”
当即在黑泽祝双双就把他的推测说了出来。
其他玩家半信半疑,一时很茫然,也很焦躁。
大多数玩家都一样,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对芙仁郡的信仰不屑于顾,觉得他信仰一个恐怖灵很好笑,又很可怕。
要怎么做去信仰一个自抵触的邪
就跟要求他爱上一个最讨厌的人一样。
在扭曲他的爱恨和独立意识。
谁也不知道。
因此一推测让他心慌,很多玩家觉得可笑,不愿相信。
傍晚的黑泽暗黑幽深,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祝双双深刻觉出了副的困难,越想越忧愁,她小声问宁宿,“宿宿,你能做心信仰花吗”
宁宿眨眨眼,“现在就是花虔诚的信徒了。”
祝双双“”
“怎么做的”她实在好奇。
宁宿“唔”了一声,“因在人群里多看了祂一眼。”
祝双双“”
旁边树下,穿着白裙子的小孩淡淡地说“不讲价哦,你要想,如果你从个世界出去,至少能获得40万积分,如果无法离开个世界,那,再多积分也没用了。”
小男孩点头,“嗯”
他旁边,少年正托着下巴看向无边的黑泽,傍晚的风卷起他的额,那双眼里晕开水润的光泽,忽然弯了一下。
“”祝双双惊呼“怎么么奇怪”
苏往生很淡,“他一家一直很奇怪。”
“不是,还是觉得点奇怪。”她说的是宁宿,怎么看怎么奇怪,“他跟中邪了一样。”
当晚进账30万积分,一大两小美滋滋地回去。
随着要找花的人越来越少,他赚的积分也越来越少,但对他来说,已经拥巨款了。
当晚,玩家各自回房睡时,戴冬情绪稳了很多,花风胳膊上的伤也被人包好了,除了推测出的消息,一切看起来好了很多。
等两个小孩睡了后,宁宿抱着花来凉亭,看夜一点点变深。
黑泽里的生物,在深夜里更活跃,包括眼前的花。
宁宿问“你今晚还要攻击吗”
没得回应。
宁宿又问“你昨晚攻击为什么停了”
还是没回应。
宁宿停了一下,“你是不是认出了”
次他没等回应,而是直接说“也认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