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坠落破戒般的诱惑
是有伤风化的放浪形骸
与礼不符,与法不合,明明不是他的道,却又能轻易令他想起许多与那个人息息相关的夜晚
这种地方他当然不想再来,因为多待一刻,煎熬就多一分,脑海中的礼教也会被那人的身影挤掉更多
以至于,戚无尘离开的脚步不知不觉就越来越快
而相公们还集体陷入纳罕中,竟然真就那么愣愣地看着戚无尘飘然而去,忘了追赶。等他们反应过来,撕开戚无尘那彬彬有礼的表象,看清那层表象下真正隐藏的本质后,相公们才发现,戚无尘最后说的那段话不就是宣告所有权的一把狗粮吗
天呐,不得了啊
没想到传闻中不染世俗的戚无尘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怎么就能骚得这么闷呢
相公们发现这点后,简直都想薅头发呐喊了你撒狗粮就撒狗粮,干嘛还弄得这么一本正经的还拜托、作揖什么的,搞这么郑重这么一本正经,你不知道会弄得别人很不好意思吗
这特吗
难怪白翛然迷他迷得那样不可自拔
别说白翛然了,就是他们这种身经百战的主儿,要是有人每天给他们来这么一出,那也照样吃不消,也照样分分钟沦陷啊
最终结论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戚无尘这一趟外出寻人扑了个空,却不知他寻的人此刻已经带着赫连舒云翻过学知山又回到了国学院,而且已经进入了太子的院子,正在廊下等候内监官的通报反馈。
这间院子又大又静,一座主屋带六座裙房,明显要比白翛然他们住的舍院规格高出一大截。
此时的屋子里,内监官垂首立在纱帐层叠的床前。
纱帐之后,有絮絮低语断续着传出,那是太子正搂着戚无涯在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话
依稀能听见太子说得是“你什么时候去见得白翛然嗯”
戚无涯似乎很怕他,声音在抖,却很恭顺“早上实在担心您,本想亲自去请郎中,半路遇上他,他便让我回来陪着您,替我去了。”
“哼,你倒是听他的话。”
“不敢”戚无涯就算再迟钝,也听得出太子这一声哼十分不妙,忙解释“因实在担心您,怕血”下面的话,被一只玉白的手捂住了
内监官悄悄撩起眼皮,隔着层层纱帐依稀看到太子翻身起来,压住了什么,内监官只能看到太子一个模糊的后脑勺,微微晃动着
内监官连忙收敛视线,连呼吸都放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太子餍足的声音,喘着气儿道“宣他们进来吧。”
内监官连忙往外走,刚拉开房门,就听到太子一声得逞的轻笑和戚无涯压抑的闷哼,吓得他连忙跑了出去,直到关好门将所有声音都阻绝在室内,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已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