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阴下脸,小比崽子,好说不听,还一再这么践踏他作为长辈的尊严,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厌在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带着证明及户口本去了趟派出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梁安国不在,他也没把梁安国放在心上,这种被酒色掏空的人,他一只脚就能对付。
这是他的自负。
所以临睡前,保姆送来一杯酸奶时,他也没什么戒心就喝了。
喝酸奶这个习惯还是魏岚疏帮他养成的,他喝完酸奶,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想着要不要给魏岚疏打个电话,刚拿起手机,一阵困意突然袭来,眼皮沉重到不想睁开。
他捏着手机想,还是明天打吧,然后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辆风尘仆仆的京牌黑色轿车已经抵达了小区门口。
车子在门口停了将近五分钟,突然驾驶座旁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打来了。
旋即下来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男人迎风点了根烟,跳跃的火焰映照出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庞他有些生疏地吐出一口烟来,伴着几声咳嗽,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恰时,小区门口的起降杆升了起来。
一辆同为黑色的轿车打着车灯慢慢驶出来,他刚瞟上一眼,电话通了。
嘟的一声,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说好要在家等小青年的。
可他让人调查的资料和那封所谓情书,都让他坐立难安。
尤其是那封信里的内容,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亲自前来确认一番才能安心。
电话嘟嘟了不到三声,突然就被挂了。
魏岚疏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四十三分,这个点的小青年一般还要吃顿夜宵才会睡觉,那是不方便接电话还是
嘭
有什么东西从擦肩而过的车子里丢了出来。
当车子越过去后,就见对面草坪里亮着一缕幽蓝的荧光。
魏岚疏顿了一顿,又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电话通了的那一瞬,草坪里响起了熟悉的铃声,他一愣,快步跑到草坪,捡起被丢出来的手机,熟悉的手机和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他心霎时就跳了嗓子眼,二话没说,转身回到车上启动车子去追刚才那辆车。
今晚冷的离奇。
肆虐的寒风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夹起了雪花,落在车窗上瞬间就融化了。
魏岚疏紧抿着唇,眼含杀气地望着前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他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那封信一开始没拆。
这毕竟是小青年的隐私,他要尊重小青年。
可想是这么想,在他连夜看完完魏英韶的资料,心中怒火中烧的时候,就没忍住拆开了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信纸,和简短的几句话
小心你大伯和魏英韶。
你大伯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地把你送给魏英韶,继而来讨好魏英韶。
而魏英韶是个变态。
为了占有你,他会不择手段,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你的尸体,还会把你的尸体制作成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