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着好凶,不能再打扰他了。
可是办公室里什么玩具都没有。
咦,那是什么
程溯此刻正全全意说着一些项目的计划和调,全然没注意眼皮底下的满满在干什么,直到一个员工看不下去,咳了声提醒他
“程先生,您儿子”
程溯视线马上随之落过去。
好家伙,桌上的抽纸已全部盒子里被抽空,白色的纸巾女散花似的撒了一地。
这还不够。
满满发现了程溯的文件夹里有大的纸,一张一张地往外抽,偶尔还撕两下,玩得很愉快。
程溯看过去的时候,他将一张合约纸抠了两个洞,正放在自己脸上。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就那两个洞里透出来,咧着还没长牙的小嘴。
程溯“”
程勉宁
那全公司都知道,小爷把爸爸一份百万合同当玩具撕了,老板气得要打屁股,谁知关键时刻老板娘来了电话,小爷得免于一揍。
路知宜是打视频给家里的阿姨看看满满,知道小家伙被程溯带到了公司。
她便把视频打给了程溯,谁知就看到了“父鸡慈飞子狗孝跳”的一幕。
视频里路知宜笑得不行,哄着程溯,“现在正是他喜欢撕东西的年龄,手部敏感期,你别跟他生气,千万不能打他哦。”
程溯无语地深呼吸。
他再怎么戾气也不至于跟这几个月大的小屁孩计较。
何况还是亲生的。
程溯把满满丢到婴儿车里,往他面前又丢了一盒纸巾,而松了松领带,自嘲地问路知宜,“那我的敏感期怎么办。”
自多了这个小家伙,家里热闹得跟皇宫一样,林正国恨不得分个三宫六院出来。
照顾他吃的,喝的,拉的,的,玩的,都有不同的阿姨。
程溯和路知宜住的院简直全24小时都有人出入。
他们在那件上就没有尽兴过一次,每次都跟做贼一样,不是匆匆结束就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昨晚也是,好不容易大家都有些状态,半夜一点,满满又醒了。
拿出来的小雨伞又塞了回去。
路知宜知道程溯的“苦”,在视频那头笑,“你今来接我下课好不好。”
程溯为她是见儿子,有些吃醋“是要我接还是满满接”
“当然是你。”路知宜眨了眨眼,意味不明,“你一个人来。”
程溯“”
掐着路知宜下课前,程溯好不容易把满满哄睡,回去交给了家里的阿姨。
之开着车去接路知宜。
程溯不知道路知宜要干什么,猜测也许是知道他今带孩子不易,所跟他偷几分空闲时光,好好慰劳一下他。
实上也的确如此。
路知宜坐到车上就亲了他一下,问“今带满满辛苦了,要什么奖励”
程溯打着向盘随意道“你说呢。”
路知宜照不宣地抿唇笑,没回他,打开手机导航,指着一个地点说“我们去这里吧。”
程溯扫了一眼,是个偏僻的地,问“去那做什么”
“你别问嘛。”
“”